“师父,蚀骨水。”上官霂向后抬手,回来时多了一个瓶子。“不不不,我们说我们说,求求你了,别来了,我们说,什么都说,你想知道什……啊!”不等她说完,上官霂已经把水淋在他们身上,几秒钟的时间,原本活生生的人化作一滩污水,令人心惊。
上官霂悠悠走到最后刺杀她的那个黑衣人面前,鼻翼动了动,又看了看他的下体,啧,吓尿了!还真是不经吓。“你可以老实交代了吗?或者说你也想尝尝他们的滋味,不过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死的,只不过生不如死罢了,怎么样,想好了吗?”上官霂不急,躺在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是瑞王将军府的侍卫,我的主子是当家主母易依兰,是她叫我来杀你的,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啊。”黑衣人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眼神中满是慌乱和不安。易依兰可没有说她要杀的人这么难对付啊,要不然他死也不接这个差。
“易依兰……”上官霂轻咬着这几个字,脸上晦暗不明。
“对对对,就是她,是她指使我杀的你,求求你,别让刚才的那个再来一遍了,直接给我一刀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黑衣人直接跪下磕头了。无视他的磕头,上官霂有些头晕了,看着鲜血直流的手,有些有气无力。
“师父,药……”说着说着就要晕过去。“哎,徒儿,来,先吃药。”孤空接住了她有些下坠的身体,在衣服里掏出一个红色小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就往上官霂嘴里塞,靠着本能把它吃进去,上官霂顿时觉得腹部一阵火热,紧接着,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有些诧异的看着孤空,这是什么药?那么神奇?“呐,乖徒儿啊,这个气血丹师父可是把家底最好的拿出来了,不错吧?”孤空虽是这样说但,还是炫耀的成分多过心痛的成分。
“还行。”她可不能让他太过骄傲,以免自己看的不爽。
“……”
“这人要怎么样?”祜狄打断了一大一小的瞪眼比赛,上官霂看着有些瑟瑟发抖的某人,“先杀了。”那个黑衣人从来没有觉得杀了自己这句话是多么天籁,等人死后,祜狄用蚀骨水打扫了房间。
“大家可以睡觉了,下午我们再赶路。”上官霂打了个哈欠,转身向床走去,“师父,等等。”上官霂的嘴巴有些紧抿着,“怎么了,乖徒儿?”孤空蹦到上官霂面前,他现在高兴的很呢。
“你睡这件房。”上官霂走向孤空的房间。
“为啥呀?”
“你刚刚躺过了。”不是她嫌弃,她连比这环境差100倍的地方都待过,只是有更好的房间又为什么要睡别人睡过的床呢?
“……好吧……”孤空默了。
京城。
“主子,一个都没回来。”
“一个都没回来?”
“啪”令狐鉴仁听着属下的报告,一时愤怒的把毛笔给折断了。“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只剩他和他的妻儿了,而祜狄又只是绿玄,我可是派的都是青玄的高手,怎么可能杀不了他?”令狐鉴仁冷静分析,“去查,还有谁帮他们。”
“是。”暗卫接令退下。
祜狄,你不死也得死,皇位,一定是我的……
“太子,皇帝陛下不见了,早朝也没人来。”黑影闪过,一个暗卫在令狐鉴仁耳边低语,“怎么回事?怎么会人不见了?御前侍卫都是吃干饭的吗?”令狐鉴仁没有意料到这一步虽然他要取代他的皇位,但是他这时候突然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先去找,本宫现去稳住那群老头子。”令狐鉴仁一甩衣袍。
“是。”
瑞王将军府。
易依兰正和她的女儿陈梦在花园里散步。刘嬷嬷迅速到易依兰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易依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