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不过我没事,你看,一点事都没有。”自己原地转了个圈,颜宁抬头看温秀庭,示意他看。
温秀庭看颜宁的样子也不像是有什么大事的样子,揉了揉她的头,一本正经的道,“嗯,没事就好,我昨天听到这件事就想来找你的,结果娘亲非得今天来,还说我要是昨天来找你会打扰到你的。”
说到最后,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颜宁看着他撇撇嘴,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
温哥哥真是太可爱了。
颜宁虎摸了一把温秀庭的脑袋,嗯,这是第一次,因为她现在站的高,要是平时,想摸也没机会。
温秀庭大概是被她揉脑袋的举动给整懵了,半晌没反应过来。
颜宁趁机一次性摸够了温秀庭的“狗头”,嘻嘻哈哈的转身跑开。
“多谢温哥哥关心,我真的没事。”转身跑了一段路,颜宁立定转身看去。
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站在一大堆簇簇绽放的花儿旁边冲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肤光胜雪,眉眼弯弯,双目犹如一泓清泉,顾盼之间正是映了那句“人面桃花相映红”。
红扑扑的脸蛋上露出笑意,像一束光打在了温秀庭的四周,他只觉得刚刚被揉脑袋的懊恼已经尽数消散,只觉得她说什么都是好的。
“你没事就好,省的我担心了。”温秀庭笑容柔和,眉眼温柔,笑着上前揉了揉颜宁的小脑袋。
颜宁:?
竟然没有生气?这不合理
温哥哥可是最讨厌别人摸他脑袋了。
颜宁想了一会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只是她不知道,不生气,只是因为那个人恰好是她罢了。
温秀庭一家人在来过之后不久就回去了,颜宁因为温秀庭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曾经说的要学会九九八十一式字体的豪言壮语来,于是又开始整天沉迷练字不能自拔,就连之前被吓到的那件事也几乎不药而愈。
不过颜父颜母经过几次惊吓之后说什么都要让她把那凝神静气的药汁喝完,整整半个月都在苦味中度过的颜宁差点都不知道什么是甜味了。
不过好在喝习惯了也是可以忍受,于是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大概两个月时间颜宁除了前半个月属于伤患没有上学堂之外,剩下的时间除了和夫子待在一起就是和颜父颜母一起度过,哦不,还有她一个人埋头在书房苦练字体的日子呢。
这两个月颜宁一次也没有嚷嚷着要出去,整个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乖巧的不行,有一次颜父打算带她出去逛逛,结果话刚说了一半,颜宁就连连摆手,示意她一点也不想出门。
颜宁表示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她暂时还不能接受就这样大摇大摆去逛街,嗯,表示只想和我的功课恩恩爱爱在一起。
自此颜父颜母也没有提过要带她出门的事情,颜宁就待在颜父里整整两个多月没有出门,直到迎来了炎夏和炎炎夏日里那件冰冷的让人觉得刺骨的事。
——
“老爷,有您的信。”书房外面管家拿着一封信敲门。
“拿进来。”低沉的男声从里面传出,隔着门板有些模糊。
“老爷。”管家把信放到书桌上,转身退了出去。
颜父拿过桌上的信看了看,大哥的信?大哥不是每个月月底才会写信给他吗,这个月怎么这么早,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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