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贤再次环顾了四周才走近围墙,因为他必须确保四处无人的情况下才能做这种没有品德的事情。
姜启贤的手轻扶着围墙却还是犹豫的关注周围动静。正当符忆期盼他越过围墙时,他却突然的转变了姿势,手膝靠上墙壁,手指潇洒的扶着额头,侧身姿态呈现模特风采,祥和远望的眼神犹如一位自然大地里高尚的艺术家。寻人时烦闷的空间里,他哪来兴致操起专业?符忆困惑中发现原来是两名路人的观望,令他做作的不忘自己高尚的身份,就让他的专业素质弥留人间片刻吧。
符忆哥们般又一次粗暴的拍了他的肩膀,“喂,累不累啊你?现在没人了。”
姜启贤被她的巴掌拍的很尴尬,回神来确定无人过往后,又认真的嘱咐,“哎,今天的事,你千万别说出去。”
“爬墙而已,我经常这么做,真不明白你怕什么?行了,见馨语姐要紧,我帮你保密就是了。”
在公司她经常挨他的训话,现在工作之外令他这样出糗就算是扯平吧。姜启贤不再犹豫,纵身一跃,有力的手腕撑起身体翻过围墙,轻落地面。
“我去,真帅!小样,还装蒜,我看你分明是这块料。”看着轻松越过围墙的潇洒身影,符忆不禁称赞着。
姜启贤从院内打开大门让符忆进来,他便急忙到屋内寻赵馨语去。刚踏入院子,一切气息令符忆心旷神怡,百花争艳胜境,蝶儿嬉闹,蜜蜂忙碌追逐,香气飘渺,是世外桃源还是人间天堂?此等花香胜景恰中女儿情怀,情迷的感受世间少有的经典佳画。她相信这是仙界,有股脚跟开始轻飘浮游的冲动。天堂竟这般真实,是各类花种激发了女子之情,更表露了她心中那股对生活浪漫纯洁之情。
“馨语,你怎么了?”姜启贤紧张急促的呼叫打断了符忆的雅兴。惊讶中她忙跑进屋内看个究竟。只见赵馨语靠着床沿瘫坐在地板上,迷糊中显得无力,厚重面纱阻止了面容重见光明。她已经厌倦了无脸见人的生活,潦倒得就像肮脏的农妇,逞强的支撑身体移动,无力反问,“你还来干什么?”
“馨语,你怎么搞成这样?上次你答应过我什么了?”
“那又怎么样?我真的过不了自己这一关。”赵馨语痛苦又消极的哭泣。
符忆太好奇这个光鲜背影后凄惨的灵魂,于是上前好心劝导,“馨语姐,启贤哥真的很关心你。”
从未适应身边嘈杂的赵馨语惊讶的发现不速之客,懊恼的向姜启贤泄愤,“她是谁?我受到的羞辱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让她来取笑我?走啊,我不要见到你们。”
无趣的姜启贤后悔起带来符忆的这个决定,赵馨语根本无法走出自己的阴影,又如何能请她出山重操旧业,指点迷津?她的激动让姜启贤为难起来,“你别这样,冷静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为什么你还要让我活着?”
姜启贤不知如何开解,以往冲动惹事的符忆此刻却冷静非常。听过姜启贤的描述,也见识过赵馨语的自卑消极,她没有被赵馨语的情绪所扰,更没有胆怯退步,而是轻步跨近,低下身子,微和了笑容,平缓着脸色,“美女?不要以往有几分姿色就了不起,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好不好?”
不知是“美女”的字眼清晰,还是她温和的脾气让人舒服。赵馨语突然黯淡了目光,停止激动。或许这又是对她的讽刺,突然她大声喝道,“够了,别再羞辱我了。”
符忆只是不经意的说,“是吗?美女不适合你啊?听说你的脸毁了,很丑,叫你丑八怪可以吗?”
“符忆,别说了。”不知好歹的符忆分明是挖人伤疤,带她来简直是个错误,姜启贤很气愤的提醒,他真的不该信任这个总胡闹的野丫头。
还没等姜启贤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