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厉泽的恩怨,毕竟是个人恩怨,她也不想因此闹得这个陌生的国度的许多人都认识她。
回头若是传出去,她是因为失-身在了厉泽的手里,所以才恼羞成怒的杀了他-泄-愤-的话,她就算回到了大宋国,这脸也算是丢尽了。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等先离开了这里,让阚仲乐把车子开到僻静之处,她再收拾他,量他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各怀心思的两人,同时冷冷的勾起了唇角。
厉泽冷哼一声,转身就重新跃过围栏,来到车子旁边,在拉开车门坐进去之前,还没忘记挑衅的看了一眼安若凤,然后就一头钻进了车厢,自顾的关上了车门,完全不怕安若凤会就此逃走!
而安若凤见他那副动作,也无声的冷盯了他一眼,阚仲乐还没来得及看清,安若凤的绰约身影,竟然也已经站到了他的车子边了。
不过她却没有拉开后面的车门,而是拉开了副驾驶的位置,理所当然的坐了进去。
眼看就他一个人还傻站在人行道上了,阚仲乐不由苦笑了一下,在众多司机不断的不耐烦的按喇叭和怒骂声中,狼狈的回到车旁,坐进了驾驶室,认命的又一次充当司机,开车上了路!
车子开了五分钟,车内的两个‘定时’却一个也没有说话。
阚仲乐不由微微的侧头看看这个,再透过车内的后视镜,再看看那个。
都只看见他们彼此冷凝着脸,一副都在努力忍耐对方的样子,除了不断的在车内制造了大量的冷空气和低气压外,两人什么也没做。
阚仲乐不由不适地动了动屁股,一边开车,一边试探地问,“阿泽,还去老爷子那里赴宴吗?”
是啊,阚仲乐这一提醒,让厉泽这才想起,他原本这一路是要往厉家老宅去的,没想到会在半路看到这个该死的女人游魂一样的在大马路上荡。
想也没想的就下了车,现在人倒是被逮到了,可带着她去老东西厉镇阗那里,显然是不合适。
可今天他也不是没有话和态度要对老东西表明的,若是就这样不去,老东西指不定还以为他怕了他的寻衅呢!
厉泽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瞬间紧蹙了起来。
安若凤却没有这样的顾虑,冷冷地就在厉泽回答前冷哼了一声,“我们的事情没处理结束之前,你哪里也别想去,阚仲乐,把车给我开到荒郊野外没人的地方去,不然,我就杀了你!”
“安若凤,你好大的口气!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这么嘴硬,落到了我厉泽的手里,能脱逃得了一次已经算你天大的运气了,你真以为我不敢现在就杀了你?”
“是吗?那你大可现在就试试!对付你?哼,我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要你立毙当场,只不过我不想你死的这么容易就是了,你还真当我是八天前的我吗?”
安若凤毫不害怕的转身就对视着后座的厉泽,那犀利讥诮的眼神,仿佛已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了。
阚仲乐听了这话,心中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个安若凤,还真是好大的口气,这样的话也敢说?
他虽然见识过了她迅捷无比的动作,判断出她应该是学过功夫的,不过就凭她那点拳脚功夫,就是再快,还能快过子弹的速度吗?
更何况今天在场的可不只有阿泽以一个人,还有一个他呢!
这个安若凤,不会真把他也当成了一只软脚虾了吧!
虽说和女人动手,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行为,不过若是这个女人真是蓄意要伤害阿泽的性命的话,他少不得也只有不做这绅士了。
厉泽真的被气的有些七窍生烟的感觉了。
听听!这什么口气!
他厉泽自从是十年前在道上崭露头角开始,就已经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