澟杉倒是不知道,这世上何时有懂一个人的药材来着。
“没有病那就下一位。”
“哎哎哎!别呀!我胸口痛,哟~好痛。”
澟杉自是知道他没有什么毛病,看着他故作正经的说:
“胸口痛?那你是否会时常感到心口郁闷,有时还上气不接下气,有时还气喘。”
“嗯嗯”
“哎呀!那可不得了。”
“什么不得了?”
胖子一脸的疑惑不解。
“你这呀!跟东城边正闹‘狂犬病’的那些个病人的症状,可没什么差别。哎!这都不知要死多少人呢?”
澟杉本无意要捉弄他,然而,这些天见他天天往这儿跑。不由得吓唬吓唬他,让他自找烦恼,免得天天来骚扰一番。
矮胖子一听,脸色骤变。自己就住在城东边,自是非常清楚这‘狂犬病’最近闹得城东边人心惶惶。
正因为如此,澟杉才会连续免费出检三日,为那些个贫困之人治疗,
矮胖子信以为真了道:
“啊!什么?那我严重不严重啊!”
“哎!您也是知道的,这自古以来除瘟疫外c便是这狂犬病最为难疗愈的。如若能疗愈,那些个疯狗怎能够还到处乱咬人呢?哎~”
澟杉装出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抬起右手轻揉太阳穴。
矮胖子没有听出言外之意,“哇啦~”一声哭丧着那张脸,从木凳上站起身来哭着往外走了出去。
命都快没了,还管他个什么美人不美人的呢!
澟杉的言外之意本是说他矮胖子仗势欺人的狗,到处欺负那些柔弱心善的城民。
矮胖子是当地最有钱的财主。
因他人不但矮而且胖,还喜欢仗势欺人,所以私下里众人给他取了个外号“矮冬瓜c矮胖子”,后来传开了大家私下里都叫他矮胖子。
掌柜的看着矮胖笑着进哭丧着出去,不由暗暗拍手叫绝。当初矮胖子因为在地期上,狠狠的宰了自己两三年的苦汗钱,而感到至今心都还在痛。此刻,心里是那个痛快啊!
“用请君人瓮的方法,巧用把对方也引入这种局面中,然后自身撤退,让对方作茧自缚c自食其果,果真是不一般人呢!”
一道声音清澈明亮而响起,这个声音柔弱中带些刚立,入耳犹如清泉润耳,又如清玲震耳欲聋。
澟杉抬头向声音源头望去。
一眼望去,一个气宇非凡c风态翩翩的少年装扮模样之人。月光下,一袭白衣绸缎似自月中走出来那般,让人看着如梦如幻般不实。
澟杉不由看呆了眼,只静静的看着对方。来人也到了跟前,却依然不觉。
嬅儿走近前,细细的也打量着对方。
只见她细眉笑眼,自带一双玻璃似的眼眸。面带清纯若笑非笑莫样,不算白的肌肤却格外细腻,一张红唇微微抿起。
嬅儿自小在皇城中便见过不各样的美丽女子。然而,像她这般精致别样的,倒是头一回见,自然有些惊喜。
见对方正发呆,嬅儿假装清了清嗓子。
澟杉回过神来,对方已站跟前。他明眉大眼,那双眼眸清澈见底,犹如清泉。
两人相视一眼无言。
“”
“”
空气中有些尴尬的气氛,掌柜看这两人都不说话便道:
“呃,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已经打烊了。”
“呃!这样好吧!”
嬅儿说着便往外走了出去,没有多留。
澟杉收拾好东西,与掌柜道了别,离开药店正欲往家而回。
“澟杉姑娘。”
身后传来一声,澟杉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