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只听一声哎呦声,澟杉才回过神来,看到爷爷背着那人要往轮椅上放,却没能放上去,自己反倒是被压住了。
澟杉:其身份药师,天生对药敏锐。拥有过人的医治能为,对药无了了解。
老者:澟杉的爷爷,赋有神秘感的人物形象。
澟杉忙上前去扶住那人,焦虑的问道:
“爷爷,你没事吧!伤着哪儿没有。”
“没事,没事。”爷爷摆摆手道:
“丫头啊!看来,爷爷真是老了。”
“胡说,爷爷还年轻着呢?”澟杉不喜道。
这十年里,一点都没变过,爷爷每次为这人洗好药澡后,便将他放轮椅上。让自己推着这人到院里去,说是让他晒晒阳光,透透空气。
今天外边下着雨是无法出去了,只能将他推至上屋客堂去。每每做完这些,爷爷就又到自己房里喝酒去了。
澟杉看着外面的雨还在嘀嘀嗒嗒直下,似乎是没有停的意思。一阵凉风吹入,看了看轮椅上之人,走到里屋拿了件薄薄的外衣给他披上。
这个人,自己看了十年,面容一点都没变呀!然而,她却一点都不了解他,他是什么来历!是什么人?都一无所知。每当自己问爷爷这个问题的时候,爷爷总是说应该是很了不起的人吧!
又到里屋拿了把木梳子出来,澟杉小心的为他梳着那一头蓝色的秀发。
半低头正梳着时,猛然间,眼角余光瞥见外边似站了一人。她觉得有一双十分可怕的眼,正直直的注视着自己。此刻,她的手开始有些发抖,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壮起胆量,抬头往外看去,然而,那道黑影一闪而过。澟杉不由一惊,木梳啪啦一声落地上,里屋传来爷爷的问声道:
“怎么啦!丫头。”
爷爷的耳朵总能那么灵,一点点轻微的声音他都能听清,澟杉忙弯下腰去拾起那把木梳回道:
“没事,爷爷。”
“嗯,你这丫头,怎么连话都说不清了。”
里屋又传来爷爷迷迷糊糊的声音,看来是又喝多了。果不其然,没一会里屋就传出了重重的呼噜声。
她没来不及看清,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澟杉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为他梳头。
这日,嬅儿醒过来已是下午了,外面下着滂沱大雨。
没一会,血狼从外边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子的饭菜。
“郡主,你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
嬅儿此刻压根就没听他说什么,直勾勾看着他手里的那盘饭菜。正欲要从床上起来,却没有一点点的力气。
“郡主”血狼担忧的叫道,将饭菜放桌上,走上前扶起嬅儿。
“还是坐在这里吃吧!我把饭菜端过来。”
嬅儿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待端到眼前一看全是素菜,肚子饿就算全素也没办法。
在饭饱过后,血狼将一块血玉递给嬅儿。那血玉雕刻十分精致,是一枝十分艳丽的红梅,上面还刻了嬅儿两字。那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纪念,嬅儿忙伸手接过,眼神中闪过一阵忧伤。
血狼又向她说了那天所遇之人,便是江湖中人称‘剪头手’的天极无限怪。
见到嬅儿没有什么大碍,原本是不打算问她,那天究竟是谁将她带走的,但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还是决定问道:
“郡主;那天,我去追‘剪刀手’时,你可还记得是谁对你下的手。”
血狼故意问得有些含糊,他知道,郡主是聪明人。总能一点就通,若她不愿说,自己也没必要再问什么。
嬅儿看了眼血狼,她知道,血狼口中的那个‘谁’是有所指的。但自己不可能会说,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