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给我脱裤子?”
时溪看他一眼,红着脸起身就走。
男人眼神深暗,眼疾手快扣住了她的手,“往哪走?嗯?”
不过他抓的地方不对,时溪痛嘶了一声,容司景目光微动,视线低下来,落在她的手背上。
一条划痕印在了她白皙的肌肤上,很长,已经结了层痂。
他眯了眯眼,声音明显低了下来,“怎么回事?”
时溪看了他一眼,收回手,淡淡道,“没什么,如你所见,刮了一下。”
容司景没松手。
对上他冷凝深沉的眼神,一股火突然从时溪心口窜上来,她甩开他,语气平静到冷淡,“你眼里只有别人,我受没受伤你看得到吗,现在管我干什么。”
听到她这么说,他微怔,“在酒会上受的伤?”
时溪咬唇,有些后悔说这话。
容司景脸色却沉下来,眉心深锁,慢慢道,“抱歉”
他的确没注意,毕竟当时童璐的反应太大了。
时溪不愿意提这个,显得她跟个妒妇一样,想拽回自己的手,一挣,他却没松开。
“放手啊。”
容司景避开了她受伤的位置,扣住她的手腕,紧盯着她,“我没发现,你受伤了就不告诉我?”
时溪冷哼,“你当时不是很忙嘛。”
“我忙?”
她看着他的脸,要笑不笑,“人家紧抱着你,我怎么对你说?上去把她扯开把我的手堆到你面前吗?”
这么丢人的事她怎么会去做。
卧室里陷入安静中,停顿了好一会儿,容司景才开腔,嗓音低沉性感,“所以,你是因为童璐抱了我,而我又没发现你受伤,才一声不吭闹失踪四个小时?”
“”
“溪儿。”他慢条斯理补充,“你在吃醋?”
男人黑色的瞳眸深沉得令人心悸,时溪用力甩开他的手腕,低低骂了句鬼才吃醋,转身走向洗手间。
像是为了表明他想太多,她用力关上了门。
“砰——”
卧室里暖色调的光晕笼罩在容司景身周,他凝视着她离开的方向,薄唇微勾,眼底划过浓稠的笑意。
片刻后,他起身,迈开长腿来到洗手间门前。
敲门,两下之后,里面传来女人不耐烦的声音,“又干嘛?”
男人的嗓音低沉微哑,“我能进去吗?”
时溪大声道,“不能!我在洗澡!”
下一秒,容司景毫不犹豫推开了门,长腿跨了进去。
很快,里面就传出时溪的尖叫,“容司景你神经病吗!我在洗澡你干嘛进来!”
男人望着眼前的美景,声音有些紧绷,“一起。”
“我刚给你涂完药好吗,你就不能明天再洗?”
“不能。”他一瞬不瞬盯着她,低低哑哑开腔,“我来为今天的事跟你道歉。”
“”
看着他大步跨过来,时溪脑子都是空白的,“不用!你你别过来!”
人被抵在墙壁上,她的声音逐渐被吞没,浴室里只听得见水流声,在耳边缠绕不休。
迷蒙中,时溪手指抵在他胸口,嗓子很哑,“不行,你还没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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