淙淙的溪水声流过,一红一蓝的衣袍在岸边被溪水冲刷着,那二人浑身湿透,晕倒在岸边。
攻易天食指微动,似乎有转醒的迹象,他猛的一咳嗽,嘴里吐出一些呛到的水,顿时感觉舒服了许多。
他睁开眼看见湛蓝的天还有这溪水,岸边有几颗柳树,枝条垂到了溪流中,溪水很清,倒映着柳树的真容。在柳树旁有一条小路,这条路很长,望不到头。
转头一看,花彼岸还在昏迷中,攻易天起身扶起她,准备将她抱起,愣了一秒,还是将花彼岸的胳膊架在了他的肩膀上,扶着她一步步走出溪水中,低声说道:“小哭包,你醒醒啊!”
攻易天将她扶在了一石头旁,那石头背靠着柳树,柳树枝条撑起了一片阴凉。花彼岸背靠着石头,脸色一片苍白。
攻易天启动灵力想要给花彼岸疗伤,但发觉灵力依旧无效,手支在半空看着手中没有一点黑色灵光。
二人衣着狼狈,花彼岸湿乱的长发贴在胸前,攻易天又将她放平,双手压着她的胸口,想要让她把水吐出来,“小哭包,醒醒啊!
“你说你的战斗能力怎么能这么弱,这么点经历就晕倒,还敢自己出来历练,要不是遇上我,你早不知道死在哪个地方了!”
攻易天说着,手一下一下的按,终于,花彼岸咳了一下,水从她的嘴里吐了出来。
攻易天一喜,轻轻叫着她,“小哭包,小哭包,你醒了?”
花彼岸眼睛微睁,见到一张妖孽的脸离她很近,想要去推开他发现自己浑身没劲。
花彼岸有气无力的说着:“我好冷……”没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又陷入了昏迷。
攻易天摇着她,大声的叫着她,没有灵力,他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这跟废人有什么区别?
攻易天将她扶起,让她靠在石头旁,攻易天见她脸色越发的苍白,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好烫。”
“怪不得你冷,现在又没有灵力,烧傻了怎么办?”
“必须想个办法给你降降温才行。”
攻易天头微转看到了那片溪流,嘴角微扬,他好想把花彼岸丢进这片溪水里给她降降温,一想到她不会游泳,这个想法也就打消了。
嘶拉一声,攻易天从他身上扯下一角,快步走至溪水旁将撕下的衣服蘸了蘸水又返回去敷到花彼岸的额头上,来回了数次,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攻易天守在花彼岸身旁,时不时的转过头看看她有没有醒来,见夜色逐渐来袭,他又去拾了些小木棍回来,在他们旁边点了一个火堆,用来烤干他们的衣服。
攻易天将敷在花彼岸额头的布条拿下来,伸手去摸了摸,还好,不那么烫了。
“小爷我可是费了那么大的功夫,要是再烧,我就不活了!”
“小哭包,快醒醒!”
攻易天一连叫了几声,见花彼岸仍然在沉睡,索性不叫了。
攻易天也靠在石头上,眼眸盯着那片燃烧的火堆,眼神越发的寒冷。
为何灵力一点都没有了?
那漩涡究竟把他们带到了哪里?
困在铁壁内时,那个暗黑灵力强大的人是谁?为何要监视他们?
为何掉下来以后,会在这里?
攻易天闭上眼睛,脑海中出现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那人是要把他们逼到绝路吗,让他们尝受失去灵力的滋味。
衣服渐渐地干了,转眼已是深夜,攻易天眼皮一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白天,阳光格外的刺眼,他用手挡了一下眼睛,转头去看花彼岸,发现花彼岸不见了。
他立刻起身,喊了几声,无人回应。
攻易天有点急了,他为何如此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