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了。只是她蜷缩成一团,看上去确实很不舒服。
“哪里疼?”
他跟着蹲下来,想拍亮灯光替她查看,谁料宁佳书已经先捉住了他的手,往自己小腹上放,“这儿疼,我喝了好多,他们都给我倒酒。”
“他们给你倒你就喝?”
“嗯,我心里不痛快。”
“你哪里不痛快?”
她的声音带了点零星的鼻音,“腰也疼,胸口也疼。”
她引领着她的手一处处摸,最后往上,掌心附在那棉花一样柔软的胸口,“喘不过来气,很闷。霍钦,你别再凶我了,帮我揉揉吧,难受。”
霍钦以为她真的是呼吸不畅,只想着帮她拍一拍,谁知掌心触到的地方却越来越滚烫。
宁佳书最会趁胜追击,贴上来,他被压得往后一倒,掌心便将她一整个握在手里。
霍钦意识到的瞬间便动弹不得了,他被宁佳书压倒在地上。
他的掌心好似烧着一团火,口干舌燥。
有什么东西如同势不可挡的洪水猛兽在意识里肆虐,一遍遍重撞理智。他不知道手该不该动,因为宁佳书的另一只手就覆盖在他手背,一动势必又是一番挣扎,他怕自己陷得更深。
“霍钦,霍钦。”她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好似在蜜罐里舔糖,声音像盘丝洞里诱惑人的妖精。“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可我一直都在想你。”
她伸手揽上他的脖颈,垫脚顺着颈窝伸出往上舔腰,急促的气息拍打着他每一个毛孔,每一下,摇摇欲坠的意志力便削弱一点。
“钦钦,你怎么动也不动,你从前不这样的。”宁佳书抿着他的耳垂不满,“你从前疼我c爱我,喜欢我,叫我宝贝儿,还叫我——”
“小混蛋。”他的声音哑的像抽了一夜的烟,燃着星火的烟蒂碾落在尘土间。
她踮脚吻到他的唇上,他任由她藤蔓一样亲上来,解开最后一道封印。
缠绕追逐的唇舌中,他开始发泄般更猛烈地回应,连最后一丝理智也崩塌陷落,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男人一旦感性冲破闸门便会一发不可收,欲|望从动脉涌入四肢百骸。
失重感将人直送云巅,踩在绵地里,他的呼吸越来越粗,手抵着她的后脑,力道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
地上脏,霍钦将人抱起来的瞬间,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响了,漆黑幽暗的楼梯间声控灯应声一亮。
足够她们看清彼此动情的样子。
宁佳书黑色的裙子细带稍微动作便从肩头滑落,霍钦深黑色的眼睛倒映出她眼睛迷离,脸颊绯红,而他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到最后一扣,露出大半个胸膛,被精致又整齐的肌肉纹理覆盖。
灯到了时间又暗下去。
又回到叫人放肆的黑暗里。
她的腿搭在他干燥的掌心,身体一面贴着他的胸膛,一面紧靠墙面,勾着他的脖颈勉强稳住身形,冰火夹杂,仿佛两重天。
他们熟悉彼此每一个敏感的地方,无需整理便能天衣无缝契合。
她的指尖深深扣入他衬衫下的背脊,急促地呼吸咬在他肩头堵住呻|吟,细高跟虚虚搭在绷直的脚尖,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她受到重击,像是一艘飘荡的船,被他蓬勃的爱意融化在汪洋大海里,交促的呼吸和汗水滴落在她的脚背。
高跟鞋终于落地,声控灯又一次亮起来。
这一次,霍钦听到了来自楼下的声音。
有人上楼了。
电梯在维修,所有晚归的人都只能从楼梯间通过。
宁佳书也听见了,只是她酒意未消顾不上,还不满霍钦的分神,使坏咬他的耳垂。
霍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