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叶浔惨叫声回荡在树林里,飞鸟被惊醒。
一个狗吃屎的姿势跌倒,头埋在地里吃了一嘴泥。
“呸呸。”叶浔干咳几声,发现屁股后面的重量好像消失了。
回头一看,密密麻麻的人头并排在他脚后跟后,还有几个人头张牙舞爪的要吃他的脚,哦忘了,他们没了爪子。
叶浔赶紧收回腿,屁股上的疼痛感依然还在。
逃过一劫的他侧着身躺在地上休息,幸好它们没有再追下去,否则他要被这么多嘴一点儿点儿啃掉想想也觉得太血腥。
它们为什么没有再追下去?即使现在安全了,可并不代表以后也安全。
看它们的表情勉强能分辨出它们在恐惧,脸上的惊悚使它们不敢跃雷池一步。
趁机打量四周,原先那个隐隐闪动的光亮,现在被放大好几倍。
树林里有个破烂的木屋,那光就是从木屋里射出的。
这狗屁的精神病院哪来的这么大的地方?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最主要的是搞清楚这里到底危不危险。
忍者疼,一瘸一拐的走过去,身后的人头大军龇牙咧嘴,可也不敢上前。
“疼啊。”这天杀的用了多大的力咬的,估计出血了。
破烂的小屋发出一股霉味,理应是没人居住,可是有为什么会灯火通明?
“咯吱”破旧的房门经过岁月的流逝,已经不负重堪,被叶浔轻轻一推就“啪嗒”一声倒在地上。
叶浔:“”
身上早就湿透,因为刚才倒在地上大片的泥土粘在身上。
脚下泥泞不堪,一脚一个深印,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
发梢上的水珠顺着额头滑落在锁骨上,嗯~此处省略形容美男的五百字。
木屋里似乎有东西,这是一种直觉。
这里有什么东西让外面的人头忌惮,或许有更强大的东西还是某种禁止。
至少里面不再是黑漆漆的一片,这也让他大了胆子去闯一闯。
小屋不大,分为外间和里屋,外间只有简单的木桌子,倒是和朱悟的小院有几分相似,想到这一点儿,叶浔心情又沉重几分。
外间没什么可疑的地方,扫视几圈进了里屋,突然间叶浔感到森森冷意,像是坠入冰窖里一样。
里屋同样很简单,入眼的是一片素缟。
正中间的木床上是用白布盖住的“人”。
大半夜的出现在跟灵堂差不多的地方,叶浔还真的要感谢自己这颗足够强大的心了。
叶浔的心里告诉自己打扰亡人的安宁是不对的,但手贱止不住的想要撩开一探究竟。
现在他头顶上方出现了两个小人,一个头上长角的打败了一个有天使光环的。
撩起白布,叶浔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一颗完整的头颅只不过身下是和朱悟一样没有任何血肉的骨架。
她也是被害者?
没错,她是个年轻女人,脸蛋不比白小小难看。
这么一个人也就躺在了这里,着实有些惋惜。
盯着女人的脸根本没有发现周围的变化,越看越诡异,女人的脸渐渐的红润有光泽,甚至看起来比活人还健康。
有某种东西在吸引c呼唤着叶浔,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渴望,渴望逃脱,渴望自由和渴望报仇。
女人的嘴角微微翘起,朱红的口唇如同饮了鲜血。
朱唇轻启,一个黑影从女人嘴里逃离出来。
她痛苦c不甘,各种表情不断变化,最后张开血盆大口怒吼,鲜血从嘴里滴落,掉在地上成为一朵朵肆意的红花。
他的眼神时而痴迷时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