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个万物复苏的春雨季节,听着雨声,嗅着花香,窗外清新,窗内暖暖,其乐融融,最佳生存环境莫过如此。
翻看朋友圈,看到昔日同窗梅,大清早独自在高铁站候车,清冷得慌!
梅,我们习惯性称其为“阿梅”,后来干脆亲切地儿化音为“阿妹儿”,更朗朗上口,直至今日。
阿妹儿,其实上高中以来,甚至分班,我们都在一个班级,像绝大部分同学关系一样,不咸也不淡。何时热络起来的?应该是补习那一年吧,发生了青春期第一件大事,把我们系在了一条绳索上。说来奇怪,我们这一届为何补习者全是老面孔?难道大家都觉得发挥失常?还有更大的潜质?总之我没有。
之前提到毕业之际那场没有萌芽的初恋,这里面的故事可少不了阿妹儿。帮我递条子的“死鱼”是我的男闺蜜,也是我当时递条子对象辉仔的死党,而阿妹儿刚好是死鱼的追求对象,人与人之间的纽带其实就是这么的简单,只是我们在成长过程中不经意间复杂化了。
理所当然,阿妹儿和死鱼好上了,我和辉仔也在一起了,这样讲貌似太暧昧,不符合小女生小男生之间的纯情,尤其在我们那个单纯的年代。我们四个人从来没有单独约会过,每次都是集体出动,除了我们所谓的两对恋人,还有几个处的很好的同学,谁没有几个好哥们儿或好姐妹儿呢?因为我们的特殊关系,后来大家都成了“死党集中营”的成员,“贺龙”c“任达华”c“鸡公”c“ff”c“五百二”甚至熟悉到都记不住他们学生证上父母给取的学名了,这些至死也不会忘记的特殊的记号,都是我们亲切的昵称,怀念的滋味有些不好受。
印象深刻的有好些个片段。
十八岁生日,难兄难弟们集体度过的,一起吃晚饭,辉仔还老土地送了一束玫瑰花给我,没有惊喜没有感动,最后走的时候甚至都忘记拿走,遗失在了那个不知名的小餐馆的木桌旁,也意味着我们白开水般的所谓的恋情也在几天之后不了了之,但大家依然是朋友是同学,依然集体活动。纯粹得一直在想那究竟算不算我的初恋?不过,一个画面瞬间划过脑海,这必须得算我的初恋,因为我失去了我的初吻!
某个周末,哥们儿c姐妹儿一行浩浩荡荡去了辉仔家,辉仔的爸爸妈妈人很好,在那个时候绝对是开明的。老两口在把家里吃的准备妥当后悄悄地撤退了,把空间留给我们这群他们眼中的孩子们。
人生中第一次沾酒就是在这样一个花香鸟语的季节,辉仔家有一大桶泡酒,介于成熟与稚嫩边缘的男生们为了在女生们面前展示自己an的一面,都主动要求来点小酒,后来女生们也大胆地尝试了一点点,我也不例外。酒水入喉,滑进滚烫的胃中,火辣辣的。不知是兴奋得满脸通红,还是泡酒的劲头太足,总之后来有点晕晕呼呼的。在那个毕业在即的季节,在那个火热的年龄阶段,很多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人生中有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喝酒,第一次被人吻了
也许辉仔喝多了,也许男孩子发育阶段荷尔蒙的刺激,也许他觉得我们交往半个多月了应该完成些什么仪式,也许,总之就这样发生了,莫名其妙地吻了我,这种刻骨的记忆是不能抹掉的,也是忘不掉的。脑海瞬间呈现几秒言情小说中描述的空白区,甚至都没有尝到他嘴唇的味道就推开了,羞涩狼狈地跑到了朋友群中,却怎么也不能淡定。后来什么续集c初恋不了了之,一直没有好意思也没有机会问辉仔,这也是你的初吻吗?我算不算吃亏?
哎!那场糊里糊涂的恋情啊!夭折在成片成堆的题海之中,冲淡在浩荡的人生浩瀚之中。也许这样我的人生才算完整吧,想起来,有几分柠檬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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