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弃之不用。”
庞德只当他是在安慰自己,拱手道:“多谢马君吉言。”
马应盯着他,认真道:“我并不是在开玩笑,这是我的肺腑之言。令明兄在军事方面的才干,整个汉阳郡都少有人能及。奈何我现在只是一个屯长,若为都尉,必要向耿使君举荐你为军司马!”
他的话掷地有声,听得二人都是一愣。
庞德心中有些感动,但还是挥了挥手,开玩笑地说道:“马君的话我记下了,日后你迁为都尉可别忘了今日之诺。你若不给我军司马之职,我可是会上门去讨要的。”
马应皱眉沉思了一会儿,为难道:“都尉的话有点困难,能不能降低点要求,我若升为军司马,你就来我麾下担任一曲军候如何?”
“哈哈哈,想不到马君也这般风趣。”庞德和庞恭都笑了起来。
“令明兄,你似乎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马应故作不悦道。
“哈哈哈,这还需要回答吗?一曲军候也是秩比六百石的高官,我求之不得!”
说到这,庞德猛灌了一口酒,“如今凉州战乱未息,去军中任职确实更容易博份功绩,君之叔父就是最好的例证。我听闻,耿刺史已有意提拨他为军司马。多则半年,少则数月,君之叔父就是千石高官了!”
对于这个消息马应一点也不意外,他很清楚自家叔父未来的成就。因此只笑着说道:“令明兄不必羡慕,凉州正是用人之际,以你的才能,升任军司马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也许是多喝了几碗酒的缘故,庞德再不似平常那般沉稳内敛,反而豪气道:“说的不错,我自幼熟读兵书,苦练骑射,与人比试未有一败,一部军司马还是能够胜任的。再不济,马君那里不是还给我留了一个军候之位吗?哈哈哈哈!”
马应先是一愣,随着也跟着大笑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越聊越投机,气氛也越来越融洽。
在马应的强烈要求下,庞德不再尊称他为马君,而是改叫他为阿角。没错,就是他的小名。可真当庞德一口一个阿角叫他的时候,他又感觉浑身发麻,非常别扭。
此时他才真正察觉到了没有表字的尴尬之处,与人结交时总感觉矮了一辈。下次回陇西就和家人商量,一定要提前举行及冠礼,最少也要先取个表字才行!
不仅马应感觉尴尬,庞恭此时也感觉尴尬。因为不知为何,聊着聊着他就插不上嘴了,完全沦为了旁听者。这种感觉可不太好,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陪衬
两个时辰之后,庞德c庞恭已经离开,马应揉了揉因为醉酒而有些发胀的脑袋,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如果修改器能够检测到好感度的话,那么此次庞德对自己的好感度肯定暴涨了一大截!
而且,通过刚才的交谈他得知,庞德似乎对自己的练兵之法颇为赞赏,甚至是钦佩。也不知道他是从庞恭那里听说的c还是从盖勋那里听说的。总之,这是一个好兆头。
当然,最让马应高兴的还不是这些,而是那个带有玩笑性质的承诺:若自己升任军司马,庞德就要来自己麾下担任一曲军候。
古人重诺,庞德这样的忠义之士更是如此。如果自己以后真的当上了军司马,然后再厚着脸皮去找他兑现承诺,纵使他心中不愿,多半也会答应。哪怕这个所谓的承诺当时仅仅只是一个玩笑。
这样的事情以前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当年周成王年幼时与弟弟玩耍,剪了一片梧桐叶送给弟弟,开玩笑说,这是玉圭,我封你为诸侯。本来是两个小孩之间的游戏,但事情传出去后,周成王顾忌名声,最后还是捏着鼻子认了,真的给了他一块封地。
对了,这个好运的弟弟就是晋国始祖叔虞!
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