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有一阵子没做题了,这种卡壳很烦心。
“我们出去走走?”郭婉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脑袋放在桌子上看着温宇赫紧锁的眉心,伸手撑开,“皱眉头久了,这里会陷下去的。”
温宇赫还在转动着平板里的立方体,郭婉琳明白,没解出来,他可以保持这个姿势从早到晚,昏天黑地日月无休。
很多时候,郭婉琳觉得温宇赫这样总有一天会死机中病毒,系统崩盘。若不是因为考试与需求,郭婉琳绝不会去触碰数学这个东西。
但这玩意儿,却是温宇赫闲时的娱乐。
至今还没有因为解题崩盘过,最久一次是三个月零八天,那一次温宇赫足足瘦了十斤。
郭婉琳只觉得他幸亏是经济学专业,而不是数学专业,“宇赫,只是娱乐活动的话,最终答案并不太重要。”
“我讨厌解不出来的感觉。”
收拾好餐桌,年锦随便洗了洗手漱了漱口,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被温宇赫抓回去,“重洗。”
年锦看着自己干净的双手,背在身后,不动如山。
温宇赫直接抓起年锦的手,水冲,洗手液搓泡,冲净,挤好牙膏正要塞到年锦嘴里的时候,年锦立马躲过,“我自己来!”
满脸洗面奶泡泡的年锦看了眼温宇赫,指着洗脸台上她的化妆水c面霜c面膜等等,“我有个愿望。”
“什么?”
“我躺着,然后你帮我弄这些玩意儿!”
“”
“想想就很舒服,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和年允的脸也是靠正尧养的!”
“养着两植物人?”
“嘿嘿。”
懒,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年锦拿出她的粉色发带,上面还有两大眼睛,“熬夜吃龙虾然后敷面膜还有救吗?”
温宇赫拿起洗脸台上的一堆东西,年锦眼神里放光,“哇!温宇赫你人好好啊!”
年锦铺了一条毛巾在床上,“我的步骤是,先这个然后这个,这个这个要从下往上顺时针打圆这个眼周一圈不能涂到”年锦在一堆东西里点指着,“面膜15分钟,最后面霜完工!”
说完就躺床上,手放平开心地双脚蹬了蹬,对于温宇赫的记忆力和学习能力年锦一直很放心。
对于这种一教就会的学生,年锦甚是欣慰。
指尖轻柔,温宇赫其实很想捏一下年锦软软的脸颊,年锦闭着眼睛,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了,铺开面膜后,温宇赫擦了擦手拉过被子给年锦盖上。
那本已经被一口气剧透完毕的说还翻开着倒放在床头柜上,暗淡的灯光熏染着凌夜,温宇赫静静地看着已经入睡的年锦,呼吸平缓,刚打耳洞不久的耳垂已经不红肿了,温宇赫用酒精轻点消毒。
他开始担忧,年锦在他身边还有多久。
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他从未有过。
“温宇赫我们离婚吧!”
“离婚吗?”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呢?”
“所以你还是赶紧把我休了吧!”
这段婚姻已有两年十个月。
平均两个月年锦都会提一次离婚。
轻松的语态倒也还好,最怕她一脸严肃或是忧愁地说出这两个字。
结婚这么久以来,他们都没圆房过。
可笑。
整得他真是禁欲系似的。
温宇赫自然是想过,但是他害怕,害怕失败的代价,恐惧源自于对未知的不确定性。
温宇赫的生物钟永远分秒不差地固定在六点半,苏年锦压根就没有生物钟。
“要你自己生去,别抢我的!”
叶坤说完的那一刻,温宇赫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