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一个身穿黑色套装裙,妆容精致,年轻美丽的女人,举止投足间皆是优雅的风情。
“童小姐,我们总裁要见你,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这个女人知道她姓童?她是什么人?他们总裁又是什么人?他们认识她吗?
“你们总裁是谁?”童瑶警戒地问。
女人和颜悦色,意有所指地解释:“就是大约一个小时前,你在酒店里用花瓶砸伤的那个男人。”
这个女人还真是会说话,专挑重点,一语中的。
“”童瑶闻言,却是脸色煞时惨白。她这才想起1206房用的是她的身份证登记的难怪那个男人的效率如此之高。
这个女人要自己跟她走一趟?不,她不能去,万一她要带自己去的地方是龙潭虎穴怎么办?她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万一再一次发生刚才被侵犯的事,她将后悔终身,不,她一定不能去,万万不能去,死都不能去
小手伸向房门,放在门的边缘上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起来,那个女人却仿佛料中她心中所想一样,在她关门之前,及时开口:“童小姐,我们总裁让我给你带一句话,他说明天你将会收到法院的传票,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传票?激将法?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被他按在床上强吻的那一幕,他该不会是想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完吧?或者,因为她砸伤了他的脑袋得罪了他,他将无所不用其极地报复她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念此及时,她顿时觉得有一道阴冷的风从身后扑面而来,令她毛骨悚然。
童瑶放在门边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思索片刻后,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强装镇定地对女人说:“我砸伤他是出于自保,他一没死二没残废三没变傻子,收到传票又怎么样,姑娘我又不是没钱请律师辩护?你回去告诉他,我童瑶不是他想见就见的。他要见我,你让他自己滚过来。”
在那个女人的瞠目结舌下,她“砰”的一声用力地关上了房门。
关上门后,童瑶猛拍那颗跳得离谱的心,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其实刚才的镇定都是装出来的,她怕死了。但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跟那个女人走。
她这样不识抬举,自己明天会不会真的收到法院的传票呢?唉,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可悲的是,一贫如洗的她,根本没钱请律师辩护啊。呜呜,这回会不会死翘翘了?
打电话给罗朝均,奈何他的手机却关机,她烦躁不已,罗朝均,你女朋友就要大祸临头了,你却在这时给我玩失踪?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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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头被白色绷带包扎着的严立行坐在病房里,听着秘书霍东妮汇报的关于那个女人转述的话,俊脸表情僵硬:“这是那个女人的原话?”
“是。”霍东妮低声应着。
“好,很好,”他的薄唇挤出一抹冷笑,利眸遍布骇人寒芒:“把那个傲慢的女人交给曲律师,你告诉他,任凭他处置。”
霍东妮看了老总的冷脸色,心里不由自主地为童小姐捏了一把冷汗,心想,曲律师可是全国赫赫有名的大牌律师,任何经他手的案子,没有一件是战输的。总裁放了狠话,童小姐怕是将灾难临头了。唉,她谁不好得罪,偏偏得罪他们这位以雷厉风行著名的总裁大人。
霍东妮的美眸直视顶头上司的双眼,轻声应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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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童瑶在公司的电梯里,巧遇上司副总经理。
令她觉得不安的是,副总经理用一种幽深莫测,又隐隐带着不满的眼神盯着她。她不禁纳闷了,自己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最近一个星期更是没在工作上犯任何错误,这老男人为什么用这种古怪的眼神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