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琢般,发髻修束的光洁整齐,穿着精致小巧宫装锦袍。
“小鬼,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叶芾猫着腰走进来,跟君况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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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你是谁?”软糯的小孩子,奶声奶气的。
“你不要管我是谁,帮我把这个交给你的老师。”
叶芾从袖中掏出一份明晃晃的卷轴,放到君况的手上。
“啊,好萌!”叶芾看着君况,突然就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在君况怔愣的时候跑了出去,跟望风的惊蛰汇合。
君况眼珠转了转,望向一旁的瑟瑟发抖的书童:“你怎么一直在抖?”
“嗯”书童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谁能想到,朝堂上叱咤风云的丞相大人,会趁机吃一个十岁孩子的豆腐?
之后,从太学回来的陆祎向叶芾透露了当日的战况:言子臻被气得跳脚。
原因就在于,叶芾给君况的那封卷轴,是当年先帝册封温榭为帝师的圣旨。
至于为何在叶芾手中,她也表示不知道。
经此一役,叶芾与君陆方三人组成了友队。
刚下学的陆祎刚进到院门口,就看到丞相大人非常热烈地招呼他:“陆祎,快来跟我一起吃瓜!”
陆祎小跑着进到书房里,看着盛放满室的鲜果和各类精致的点心。
“武陵外出采购了?”
“不是。”叶芾拿起一颗盘里洗净的葡萄吃掉,扁了扁嘴,“景阳王府的人送来的。”
陆祎放下书袋,惊诧地问道:“不会吧,武陵可是刚整了言老夫子。”
“我也不知道,喏,那儿还有一摞书呢,都是君子昀送的。”
陆祎望去,果然看到书桌上放有一摞书。
叶芾起身抄起一本书来翻开,明黄的纸页,包装精致。
“景阳王为什么突然送这么大的礼。”天大地大,吃的最大。
“那个小厮好像还带了信来,说什么他想通了。”
“嗯?武陵也给王爷解疑答惑了吗?”
“怎么可能!我这个石头脑袋怎么会跟他谈论文史术数?”
“可我觉得武陵很厉害呀。”
叶芾摸了摸陆祎的头,笑着道:“嘿嘿,别的不说,君子昀送的书我还挺喜欢。”
陆祎笑着,跟着叶芾吃了一下午瓜。
于是王府的晚膳少准备两份儿。
近来朝中无大事,叶芾得空了就朝拾诉衣琼石斋跑。
自上次拾诉衣被叶芾一番洗脑后,决定痛改前非,在京兆尹做点小事儿学习为官之道,余相顾自然乐得自在。
早朝后,叶芾一如既往到了琼石斋。
“大人,你要想学习篆刻,请个先生到府中便可,何苦这样一日日出来涉险。”
“嗯我会考虑的。”
惊蛰默,他算是摸清了叶芾的口头考虑,一般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叶芾心情愉悦地琢完最后一刀,将石头从架子上取下来放在一个小巧的木盒子里。
“听说拾诉衣最近接了个大案子,要不要去看看?”
“大人,京兆衙门不同一般的县衙,处理的案件也非同寻常,大人身为京官,不便露面。”
叶芾微微一笑:“无碍啦。”
到了衙门,没有想象中的热闹嘈杂。余相顾在正堂审问,而拾诉衣充当师爷,秩序井然,有条有理地进行着审讯。
邢审完毕后,余相顾去后堂继续处理案子,拾诉衣整理状纸文书等。
“听闻以前拾先生专门替老百姓打辩护,现在换成了坐在堂上,不知心情几何?”
“算是体验不同的人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