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下了酒。
“可以了吗?”
“哈哈哈,丞相是我见过最——”那人声音低沉宛转,“傻的官儿。”
说完,苍烨掐着叶芾,强行将一壶酒全灌进叶芾口中。
“将大夫制作的疫粉全数洒入镜湖。”
“是。”
叶芾倒在地上猛咳,红衣上染了酒渍,狼狈不堪。
“丞相大人,好好享受你生命的最后时光。”
“骗子!”
所有人都走光了。
不一会儿,叶芾就感觉身体开始发热,烧心一般灼热,微微的汗了衣袍和鬓发,叶芾难耐地贴在地上喘息。
不久,又开始发冷,原先浸湿的衣衫贴在身上,更觉很冷。仿若置身冰窖里,叶芾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天色暗了又明,明了又暗。
叶芾在这个亭中,熬了两天了。
头脑越发昏沉,身子也软绵无力。
“武陵,武陵”耳边细若蚊吟的声音,叶芾艰难抬起眼皮。
“君子昀,你怎么会来这里?”
“是你的侍卫让我来救你的。”
“惊蛰她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本王顺着你被劫持的路径,寻了好几天才找到的。”
“别靠近我,他们给我下了疫毒,你快离我远点!”叶芾挣扎着,滚离君子昀身边。
君子昀看着早已奄奄一息,精疲力尽的叶芾,起身走过去抱起她,温声说道:“本王百毒不侵。”
叶芾看着眉眼带笑的君子昀,这人什么时候,竟清雅俊秀成这样了。
君子昀轻易破解了樱树林的五行机关,看着怀中沉沉睡去,脸色苍白的叶芾,眉头皱了皱。
两人一路逃亡,叶芾在君子昀怀中,睡得格外安稳。
到了城门,正是戒严封锁状态。
君子昀带着叶芾进了一条巷子,从后门进去一个房间。
“本王找到你,又这样带你出来,一路上都没有追兵,想来是有人在城门口埋伏着我二人。”
叶芾悠悠转醒,听了君子昀的分析,微微笑了笑:“无碍,你先走吧,不带上我,你完全可以脱身。”
“若是舍下武陵,本王可没脸面回京。”
叶芾卧在床上,感觉身上痛楚不堪,微微埋怨:“不是说好三天后才会头痛身痛的吗?”
君子昀打了水,又拿了衣服:“武陵,先把脏衣服换了吧。”
叶芾也知道衣服上染了疫毒,可君子昀在面前,她怎么敢换。
“劳烦王爷回避一下。”叶芾疼得闷哼一声。
君子昀看了眼前现状,走到了门口去。
叶芾很快换了朴素衣服。
“烧了吧,免得传染给别人。”
城中一定在搜查,大夫也不能请。叶芾想到自己的病体,怕是拖累了君子昀。
“子昀有把握带我出去吗?”
“颍城是苍国与落山郡的交界地带,出了城门就有人接应我们,武陵放心吧。”
“嗯。”叶芾支撑不住,睡下了。
到了后半夜就在床上打滚,直呼难受,疼。
君子昀靠近床边,伸手握住叶芾手腕,屏息沉声,缓缓渡着真气,才让躁动的人安宁下来。
第一次见到她时,还是在关山郡,她也穿的红色钦差服,玉冠束发,好不精致漂亮。
后来在地牢中救出她,明明已经失去意识的人,却很淡然的对着他笑了笑。
余武陵,你真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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