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战士看了看把自己的黄甲染红的鲜血,双腿一个突刺间就到了两人面前。
两手反握着长枪,向下插去。
虽然死神正在一步步逼近,将要看到奈何桥的鬼气缭绕。
再也无力挪动身子抵抗的两人,却笑了,看不出恐惧。
不是因为他们还有什么免死金牌,而是他们似乎早已料定这样的结果,甚至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因为,他们是。。
冒险者
在上边的人咽气后,枪尖也刺到了下面领头的皮肤,接着刺破了皮肤,再接着刺到了肺。
然后长枪就一动不动了,除了领头外的所有人只觉眼前一花,晕倒在地。
长枪已经从领头的胸口飞出,落到地上“啪”得一声。
领头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看见了头上一个豹脸在朝他咧着嘴,柔软的粉舌舔了舔ta的眼,安然等死的他被吓了一跳,原本不能动的身子竟能剧烈的晃动一下。
叶挚风从漠黄的背上跳下,用灵力将领头拖起来,手中的一颗乳白色丹丸喂进领头的嘴里。
叶挚风看了他一眼,再次跳向漠黄的背上,道:“自己恢复一下,那些人已经被我打晕了,至于你是杀了还是怎么办就是你的事情了。”
领头的话中有些颤抖:“大人,您的救命之恩萧壮定要万倍报答,大人能否告诉我您的名讳。”他脑门的汗一直流到嘴中,咸咸的。
他叫叶挚风为大人,除了因为叶挚风是他的恩人外,更是因为叶挚风的气场实在是太过强大,如山岳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从中也有种清风拂面的感觉,这应该是叶挚风故意控制的原因。
这是他一生之中第一次感到自己蝼蚁一样渺小,眼睛竟然不敢直视一个人。
叶挚风没有转过头来,轻声道:“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我只是顺手罢了。”他摸了摸漠黄的柔软金发。
一秒后,刚刚吹来的黄沙已经把漠黄的爪迹抹除。萧壮站了起来,恩?站起来?萧壮又被自己下了一跳,刚低头的他看见伤口的血已经结痂了。
他想起那颗叶挚风手中的药丸,一个念头从脑中浮现就再也挥之不去:那位大人给我吃的是超过一品的丹药。
十多分钟后萧壮从震惊的状态中走出,将埋在沙子里的长刀拿起来,斜指地面。
看着遍地冒险者的尸体,朝着晕倒过去的黄甲战士们走去。
“我要穿越这片沙漠,找寻真的自我沙漠魑魅魍魉妖魔,只有那鹭鹰在幽幽的高歌”手中拿着酒葫芦的叶挚风微闭着眼睛唱起了《沙漠骆驼》 。之前的那件事对于他来说只是个插曲,那一枚三品调伤丹只是那一大袋丹药中最差的一种。
叶挚风不是一个喜欢多事的人,只不过那个男人在死亡前淡定的心态救了他自己。
不知不觉间不知穿越了多少沙丘,鹭鹰高歌了多少声。
“吼~~”漠黄急速奔行的双腿突然停下,放出吼声。
叶挚风睁开了眼睛,发现漠黄脚下的黄沙与之前颇为不同,在如缓缓流动的河水一般移动着。一人一豹也因此缓慢向前。
不断蹬着脚的漠黄不断下陷,马上就要淹没了半膝。
叶挚风愣了几秒后,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流沙”这种东西像河水一样,可以流动,是沙漠中的险物,每年进苍茫大漠中栽在里面的人绝对过五位数,而且
还有一些生。。
就在这时,本就流动的黄沙好像被什么东西搅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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