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男的叫做孙新c人称小尉迟,女的叫顾大嫂c人称母大虫,都是义气忠实之人,在登州城黑c白两道都有几分薄面,到他那处必能探的几分消息。”邹渊回道。
“既如此,便有劳两位兄弟引见,日后再行重谢。”
古浩天一听正是那两个,心里讶了一下,但也不奇怪,毕竟到这个朝代之后,改变原来历史轨迹的事,他遇到的又不是第一件,所谓见多不怪。
登云岭到登州城快马赶路原本只半日多路程,只是刚才冲突一耽搁,今晚便无法赶到。邹家叔侄再三邀请众人到山上歇一晚,古浩天想到此处正是他安置兵力的好场所,也就应了。又等半个时辰,马勥和阮小七带后续人员赶到,近百人队伍成三列纵队,整齐划一,静穆无声,步伐如踩着鼓点一般慢跑而来,只把登云山诸人看的目瞪口呆。
“直娘贼,这等军伍俺登云山的人手便多出十倍,也不是对手。”
邹润情不自禁的说道,想想刚才还硬说是遭了人家暗算才落败,不由老脸发烫。
当晚众人便歇在了登云山,第二日古浩天依旧带着原先人手随邹家叔侄往登州而去,马勥c阮小七等则留下候命。
一行人一路疾行,午时末便到了登州城东,远远便见大道正中一座石坊,上书“十里牌”三字。众人穿坊而过,又行一小段路程,邹家叔侄便让车c马停于一处酒店前头,却见店前头挂着一些牛c羊肉骨,众人心知便是此处了。
进得店里,便看见柜台后头坐着一个三旬出头的汉子,那人见邹家叔侄进来,忙站起迎了出来,笑着打趣说:
“两位兄弟如何晓得俺今日杀了好牛,恁急的赶了过来。”
“这些日在山上,嘴里都淡出鸟来,哥哥这处若有好肉快些拿来,正好解馋。”
邹润一听刚杀了好牛,口水就下来了,早把正事给忘了。
“你这厮只晓得吃,却把要紧事都给忘了。”
邹渊数落了他两句,便引着古浩天等人到了孙新跟前,说道:
“今天俺俩却是把京东名头最盛的好汉子引见给哥哥。”
“却是那位英雄?”
其实孙新早就把眼光放在邹渊身后的那几个汉子身上,只见个个气势非凡,心知绝非一般人物,这会听其一说,不禁又打量一遍,最后便停在打头的那个年青人身上,心想莫非就是这一个。
“哥哥好眼力,正是这个兄弟。”邹渊见孙新一眼便盯着古浩天,不禁心里佩服,“却是仁义之名传遍京东的玉面孟尝古浩天小官人。”
“玉面孟尝古小官人!”孙新听了愣了一下,旋即大悟,扑身就往下拜,“不知小官人驾到,失礼失礼。”
古浩天却那里肯让他行礼,上前一把扶住,那孙新百来斤的汉子竟然硬生生的被托在了半空,下不了半点腰身。
“小官人好俊的功夫!”
孙新自负一身本领,想不到在一个十余岁小子的手里,竟下不了腰身,暗暗赞叹盛名不虚,心中敬畏又多一层。
随后古浩天介绍了身边众人,孙新看去则一个个都是英武不凡的好汉子。
“哥哥却是不知,这位滕戡兄弟,十分了的,俺叔侄两人联手也不是对手。”
且说邹润昨日与滕戡一战,心里佩服的紧,一夜相处下来两人成了好友,古浩天介绍到滕戡时,他在一边便抢着插话。
“竟有恁事!”
孙新心头一震,邹家叔侄的身手他最是清楚,任何一个自己也不敢言胜,竟然联手也非一人对手,不由愈觉得这行人深不可测。
“都是玩笑之举,不能当真。”
古浩天打个哈哈,孙新也就不在深究,便引众人到内院大堂坐定。
“小官人如何突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