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伯这时才深深哀叹一声,满脸歉疚地说:“唉!手心手背都是肉!妙妙这几百年越陷越深,心中有太多的苦,若不是有个念想,她哪能活这么久呢那孩子就是她心中的救命稻草,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她痛苦……,可是我要是早知道小夕会这样,我中午一定不会纵着她了,穆锒,真是对不起了……”
穆锒缓和一些语气,又说:“我不是怪你,这么些年妙妙什么性格我们都知道,她一向是外强中弱。如果她要是知道因为她的莽撞,小夕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她心里会不痛苦吗?”
就在这时,睡了大半天的小夕,似乎有了要醒来的样子,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床边站了一众人都望着她,便问道:“武伯,穆锒,你们在我房间里干什么啊?出什么事了吗?”
穆锒没有想到小夕竟会睡醒来,以为她被妙妙抽过血后会更加乏困,甚至昏睡不醒,他此刻看着小夕撑起上身,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却似乎没有力气。
穆锒急忙上前扶起小夕,问道:“你要起床了吗?你不想再睡一会儿吗?”
小夕坐定身子,摇了摇头说:“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这会感觉精神好多了,武伯,还有什么吃的吗,我肚子点些饿了。”
武伯一听连连点头说:“有,有,你等着,我去给你弄,马上就好。”说完急忙下楼去了。
小夕看着武伯走出去,神色似乎有一丝愧疚,又看看周围的穆锒、欧烨、穆冷,一直盯着自己,目光中充满着担忧和怜悯,于是轻声问道:“你们都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啊”
这时,穆锒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门边的柜子旁,拿起上面的一面镜子,转过镜面,举着镜子放到小夕面前。
小夕狐疑地看着穆锒,又低头看着镜子,当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不能自已地大叫起来。
妙妙拉着球球来到正街上的一个酒吧,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点了一堆酒,她给自己开了一瓶,又打开一瓶酒递到球球面前喊道:“来,陪我喝一口!”。
球球摇摇头说:“穆冷说……我们……不能喝酒……”
妙妙顿觉扫兴,拿回手中的酒,往自己嘴里倒起来。
妙妙一瓶一瓶地喝着酒,想让自己醉过去,却似乎越喝越清醒,球球坐在一旁只看着,沉默不语。
就在这时,一旁桌子上的两个男人朝这边走来,他们一直看着这两个年轻女孩儿从进来到坐定,一个闷头喝掉几瓶酒,另一个似乎更显幼小些,心中顿起了歹念。
两人手中也各拿着酒瓶子,晃荡到妙妙桌前坐下来,笑嘻嘻说道:“小妹妹,你一个人喝酒多没劲啊,来,哥哥陪你喝怎么样?”说着两人举起酒瓶,要跟妙妙碰杯。
妙妙抬眼看了看这两人,虽说她喝了很多酒,但是心中自是清醒,只不过此时心情仍觉烦闷,原本是拉着球球来陪酒的,不想她却一口也不喝,既然现在有人来陪酒,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妙妙也抬了抬手中的酒瓶,与那两个男人一人碰一下,又仰头大喝起来。
那两人见妙妙这样豪爽无戒备,心中更加高兴,两人偷偷互换眼神,便不停地给妙妙灌起酒来。
哪成想这妙妙看似年纪轻轻,酒量却出奇的大,两人陪着喝了几十瓶酒,已经渐觉熏醉,可是妙妙却只脸色微红,意识倒清醒的很。
这两人哪知道,世人最多几十年酒龄,而妙妙已经喝通几百年了,酒于她来说,与那饮料没有区别,只是喝个心中安慰罢了。
妙妙见那两个男人已经喝多,趴在桌子醉晕过去,看了看手表已是半夜2点,此时再喝酒已觉索然无味,于是抓了桌子上剩下的最后一瓶酒,拉着球球离开了酒吧。
就在这时,她们身后又跟来三个男人,追出酒吧之后挡在她和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