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再给你泡。”
转头对妙妙说:“刚才有人打电话了,说约好你今天的,你要改日子吗?”
妙妙摇摇头说:“不改了,黑白两只那边我都说好今天了,让他直接过来,小夕在这儿也不要紧的。”
武伯点头答应:“好,那我先去把蜡烛点燃,再给那人回个电话,让他现在过来。”
小夕瞪着眼睛看着妙妙,她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她,却不知道从哪个先开始的好。
妙妙看着小夕呆呆的表情,不禁低头笑道:“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我可以先回答你几个。
首先,这家茶馆是我开的,刚才那个人是武伯,他不只是我雇来泡茶的,而是如同父亲一般的亲人。
也许你会好奇在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来喝茶,但是武伯泡的茶你也尝过了,有句话我改一下,叫‘茶香不怕巷子深’。
况且,我这个茶馆并不是真得为了卖茶,这个以后会慢慢告诉你,你还有什么别的要问吗?”
小夕想了想,问道:“你开的茶馆?你才多大啊,就能自己开茶馆?
这个巷子虽然比较背,可是也是在市中心的商业街区了,这个店面少说一月也得十几万了,你租这个店面开个不怎么火爆的茶馆,你家应该很有钱吧?”
妙妙抿抿嘴巴点头到:“照你这么说,我还真是挺有钱的哈,不过这个茶馆不是我租的,是我老家祖房,所以我不需要掏房租。”
小夕听完长大嘴巴,难以置信,不禁小声感叹:“我明白了,你就是传说中的富二代嘛,没想到我居然见到活的了,这茶馆于你来说跟娃娃屋没啥区别。”
就在这时,茶馆门上的铃铛叮铃响起来。
小夕这才注意到上面挂着的铃铛,不禁奇怪刚才进门时并没有听到铃铛的声响。
仔细注意了一下,那铃铛离门稍远些,开门的时候并不能碰到,只是这会门窗都紧闭,没有风吹进来,铃铛怎么会响呢。
妙妙转头看看门口,对着空气点了点头,又扭过头来看看窗外,小夕也顺着望去。
这时窗外巷子的另一头急匆匆走来一个人影,待这人走进茶馆,小夕仔细瞧着。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双目深陷,满脸胡茬,神色十分疲累,身上的衣服并不破旧但却很脏,应该是好久没有换洗了,男人扶着门边,泪眼婆娑地看着妙妙。
妙妙站起身对小夕说:“你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就来,有什么事就叫武伯。”
小夕虽觉好奇,但自知不该多问,只得点点头。
妙妙把男人带到西区的沙发,与男人同在一边坐下来。
小夕看到妙妙低头对男人说着,又抬头向对面的空沙发说着。
距离较远,小夕什么也听不到,那男人突然哭起来,双手抬起来好像对着空中抓着什么。
妙妙继续说着,那男人脸上露出短暂的笑容,继而又是嚎啕大哭。
小夕虽觉好奇,却不明所以,只得喝口茶对着窗外发呆。
过了一会儿,男人坐到了妙妙对面的沙发上,妙妙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又对男人说着什么。
男人突然站起来,对着面前的空气大哭大喊“不要走!”
妙妙过去使劲按住男人,在他耳边低声窃语着。
男人慢慢泄气,瘫软在沙发上,不停流泪,却不再言语。
这时小夕又听到门口的铃铛一阵发响,仍是未感觉到任何风吹来。
男人就那样呆呆地坐着,眼神空洞,听着妙妙说着什么。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他才慢慢缓过神来,从沙发上站起来,向着妙妙鞠了一躬,踉踉跄跄地走出了茶馆,表情呆滞,仿佛失去了灵魂。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