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灵空早早醒来,拒绝了韩星朗的挽留,自己也做飞机回张家口。
没想到坐飞机要个小时,张灵空突然觉得自己应该让话痨大叔送自己回去的。
好在旁边有个三十多岁的美女少妇可以聊聊天解闷。
或许是期间张灵空透露出了自己喜欢收集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的事吧,旁边的美女给张灵空讲了一个奇怪的事儿。
美女姓周,叫周婉。自己是一家公司的高管,丈夫则是开着一家不大不小的饭店。两人感情和睦,举案齐眉,结婚至今从没红过脸。
有一个六岁大的女儿,丢给婆婆管,婆婆也乐意管。
平时朝九晚五,每周有双休,工资绰绰有余。也时常和老公女儿去游乐园啊,或者出去旅游什么的。
这本该是大部分人理想中的生活,不论放在谁身上都一定很快乐,可是周婉的面色却不怎么好,有些萎靡。
其中原因,周婉也不隐晦,大大方方得说给了张灵空听。
是因为睡不好觉,大概持续了半个多月吧。一天睡不好觉都会有黑眼圈,何况半个月?
说到睡不着觉的原因,周婉叹了口气,“太诡异了,恐怕我说出来你不会相信。”
“没事,你放心说。我听过奇怪的事可多了,多诡异我都可以相信。”
张灵空当了好几年的东方镇守使,多奇怪的事儿没见过?
“真的很诡异。我每天晚上都做梦。梦到有一个女人,白衣服,披头散发,在我的卧室里走来走去,然后坐在我的梳妆台前,梳自己那一头可以拖到地上的长发我想看清楚是谁来了我的卧室,在镜子里我看到一张可怕的脸。一张鼓胀的脸发出骇人的紫色,嘴里含着什么长条的东西,露在外边的一截一直垂到胸口。那双眼睛往外凸出,泛着鱼肚白,仿佛心有不甘。
每到这时候我都会吓醒,把旁边的老公叫醒跟他说。刚开始他还会安慰我说只不过是噩梦什么的,可是后来每天我都会梦到,那个鬼一般的女人面无表情,又旁若无人得在我的卧室里走来走去。
后来就算我醒了,依然能看到梳子在空中梳动。而且我很确定那不是梦了,因为太真实,就像真的有一个人坐在那儿梳头。再后来我甚至不敢睡觉。
老公带我去看了心理医生。医生说我是工作压力太大了,以至于经常做噩梦。建议我出去旅旅游,散散心。现在我就是刚度完假。”
“是缢鬼。”张灵空不假思索的说道。
周婉似乎是没听清,“什么?”
“听你的描述,你家现在应该是有一个缢鬼,也就是我们平时说的吊死鬼。”
“那怎么办?”周婉听到张灵空说自己家确实有鬼之后反应并没有很激烈,反而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询问怎么办。
问出口之后才想起来自己问的有点突兀,又试探的问道,“你应该有办法吧?”
“确实有办法。你要是相信我,我就告诉你。要是不信那我就当听了个故事。”
缢鬼在百鬼榜上的排名只不过是最低的那一批,张灵空有一百种办法收拾缢鬼。
周婉想了一会,点头道,“我信。”
张灵空也不管对方为什么选择相信。既然相信了自己,就告诉她一个办法。
“首先确认一下,是从你住进去就开始梦到,还是某一天突然出现的。”
“突然有一天梦到的。房子我们已经住了四年了,梦到鬼大概是半个月之前。”周婉快速的回答,这个问题没有什么需要考虑的。
“一k,在半个月前你有没有碰到过什么特殊的东西?比如说不明来历的梳子c镜子,或者是一些其他的老玩意。”
“我想想。”周婉仔细回想了一下,“梳子。肯定是梳子没错了。我老公喜欢收藏古董,那段时间正好有人送了他一柄民国时期的檀木梳。回去我就把梳子砸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