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让玉崇c紫依和暖烟跟我去就好了,漓竹和流苏留下,留意京城那边的动静,”
“是,主子。”
紫依从外面进来,“主子,该走了,马车已经备好了。”
湛云兮点头应了,向外面走去,到大门口时,发现林挽歌正在和一个青年男子交谈。
湛云兮往前走了几步,不确定地喊道:“伦文。”
青年男子转过头来,俊秀的脸庞,眸中含着温和的笑意,正是许久未见的郑伦文。
郑伦文见到走过来的湛云兮,眼中划过一道惊艳,当初那个精致的小女孩也已经长大了。从周家那件事平复之后,郑伦文就全心投入学习过程中,再加上湛云兮这两年也是修身养性,很少出门,所以这两年他确实也没有见过湛云兮。
“云兮,好久不见。”
林挽歌将两人的神情收入眼中,不禁掩唇偷笑,这郑家小子确实不错。待他日中榜,未尝不能配自己的囡囡。
“伦文,你这是?”湛云兮看着他背着行李的样子有些疑惑地问道。
郑伦文有些羞郝,不知道该如何说。
林挽歌适时站出来打圆场,“伦文今年要下场,正好你又要去越先生那里,没有人照应着我不放心,索性就让伦文陪你过去,顺便也让越先生帮伦文指导指导。”
湛云兮颔首,唇边轻柔的笑意未变,眉宇间没有半分不悦鄙夷,“这也好,倒是麻烦伦文陪我走这一趟了。”
郑伦文看见湛云兮并没与半分不屑的神色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拱手道:“是伦文麻烦云兮了。”
“无妨,我们走吧!”
郑伦文含笑应了。
郑伦文站在马车旁,先将湛云兮扶上马车,才转身登上自己马车。跟在湛云兮身后的玉崇和郑伦文擦肩而过之时,玉崇不着痕迹地用余光打了郑伦文上下,然后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缓缓驶出城门。然而就在两辆马车出城门之时,隐在拐角的一个人眼中闪过怨毒的光芒,然后目光的主人快速地转身离开,只空中残存着一点脂粉香,证明刚才在这里的是一名女子。
马车行驶过一片平坦的荒郊之后,开始驶上山路。然而坐在里面的湛云兮却没有感受到山路的多少波折,甚至连搁置在一旁的棋局上的棋子都没有偏移过位置,足可见这马车构造的精良。
马车内室中只有湛云兮c紫依和暖烟三人,冥河和玉崇两人在外面驾车。车室中氤氲着幽幽的茶香,分外宜人。
“主子,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找到扇空的踪迹。”
湛云兮盯着棋局,将手中的白子落下后,又执起一枚黑子。
“两年了,还没有任何消息吗?扇空此人虽狂傲自负,但不可否认能建造出鸿扇门那样的势力,他确实本事不俗。而且此人对于看上却没有到手的猎物执着的很,上次我们让他吃了那么大的亏,他到现在还没有报复回来,只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已经死了,一个就是”
“啪”,清脆的棋子落下声,“他在暗处修身养息,伺机而动。”
湛云兮目光淡然地看着棋盘上白子被包围绞杀的死局,抿了一口茶水,才继续道:“而如果是第二个原因,那么说明扇空的心思愈加深沉了,也愈加难以对付了。若不能及时找出他,之后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就会被他狠狠咬上一口啊!”
听到这些,紫依和暖烟两人的神情也严肃起来。而在外面听到这些话的玉崇和冥河两人的心情却各是不同。玉崇是对湛云兮安全的担忧和对扇空的杀意。而冥河则内心有些踌躇,湛小姐他们能找到扇空就怪了,当初主子被调走,赶回来时知道湛小姐被鸿扇门的人绑走,就动了灭门的念头。更不用说,还知道了扇空对湛小姐变态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