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云兮身后的紫依等人也是一脸惊喜地看向玉崇。
湛云兮莞尔道:“这是玉崇,我的”
“贴身侍卫。”话还没说完,便被玉崇自己接上了。
湛云兮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玉崇却笑得温柔,似乎没察觉到哪里不对,湛云兮无奈地低头一笑,默认了他的话。
冥河整张脸扭曲在一起,指着玉崇的手不停地哆嗦,“主c主母,您说啥?贴c贴身侍卫?”
玉崇狭长地凤眸危险地眯起,“主母?你不是主子的属下?”
冥河浑身一抖,感觉四周阴风阵阵。
湛云兮挑眉,“主母,嗯?”
冥河讪讪地笑了笑,“口误,口误。”
“玉崇,这是我,额,一个朋友的属下,借给我用的。”
玉崇目光微闪,一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好了,进书房谈吧!说说事情进展。”
谈及正事,所有人都正经起来,进到房间围坐在一张桌旁。
“冥河,十六c十七呢?”
冥河沉默下来,湛云兮眉间轻蹙,“怎么回事?”
冥河有些艰涩地开口:“我们一行人进入那座山头,发现光外围就有很多的暗哨,几乎是十步一暗哨,我们在外围徘徊了一天一夜,然后才找到突破口进去,里面的防守更加严密,我们在里面混了几天,偶然发现了交易账簿,就想着把它盗回来,但就在我们取回账簿,准备撤走之时,被人发现 了,十六为了掩护我们,带着其中一部分人引走了追兵,给我们挣得了一点喘息的机会,后来我们还是被包围了,是玉崇掩护着我们逃走的,十七深受重伤,现在还昏迷不醒。”
湛云兮忍不住斥责道:“真是胡闹,我当初就是让你们去打探一下,确认一下具体方位就好,哪里用得着你们去找什么证据,你们以为私藏矿产这件事皇上会不重视吗?只要有一点苗头,皇上都不会放过,只要将折子送出去就好了,你们真是太胡来了。”
冥河一脸愧疚地站起身来,跪在地上,“是属下的错,请县主惩罚。”
湛云兮深呼吸几口,才平静下来,“罢了,我知道你也不好受,你先起来吧!那本账簿呢?”
“我们一回来就去见了湛大人,让他写了一封奏折,让双景楼连夜送回京城了。”
“送出去几天了?”
“三天。”
湛云兮垂首,白嫩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桌面,半晌才悠悠叹了口气,“看来我们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冥河的头不禁低得更低了,他知道这次是自己冒进了,现在李家即使没有证据也定会怀疑到湛家身上,可能会直接动杀机,是自己将主母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冥河暗暗发誓,即使拼了自己这条命也定要保证主母的安全无恙。
漓竹寒着一张俏脸,盯着冥河,杀气嗖嗖地外放。冥河被她盯得浑身打颤,苦着一张脸,还不敢有任何不满。玉崇在暖烟的叙述下,知道事情的始末,也是一脸不赞同。
湛云兮严肃地道:“流苏,你去传信给玉袖阁,不管联没联系上拂明庄和墨瞿堂,都尽快做好准备。”
湛云兮顿了顿,才有些晦涩地张口:“若是她们觉得不愿意,就不要勉强她们了,李家现在还没有确认,不会那么快动手的。我们还有时间想其他办法。”
流苏点头应了,准备转身出去时,被湛云兮叫住。
“流苏,你一会儿再去周家一趟,我们既然承诺要尽量保全人家,就不能瞒着人家,将这件事告诉她,让她自己决定要不要继续后面的计划,若她想退出,你就立即将她带出周家。”
流苏面色凝重地应了。
“对了,玉崇,你怎么会遇上冥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