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管家的伤口就是半瓶下去。
管家浑身猛地一颤,如遭电击。口中更是狂飙鲜血,两眼瞪得比牛还大,向着司空厉,满满都是仇恨,恨之入骨。
更气人的是,旁边这群没心没肺的手下,竟然还在那里连连叫好。
“不愧为炼狱散,真如身处炼狱一般,太神奇了!”
“我还从未见过如此烈的疗伤药,真是大开眼界。”
终于,管家再也坚持不住,一下晕了过去。
也不知,到底是被痛晕的,还是气晕的?
然司空厉眼中,却是一副痛惜不舍之色,这回绝不是装出来的。
因为,这个量的盐,够他炒一百盘回锅肉了。
“待他醒来会后,伤势自会痊愈,诸位请不要担心。”司空厉对着众人一个拱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众人拱手相送:“多谢薛神医相助,我等方才急着寻人,无意冒犯,还请见谅。”
“无妨,无妨!”
就这样,司空厉大摇大摆地走上了街头。
这次总不能再有人,来找自己麻烦了吧。
他将斗笠理了理,遮得更为严实。这时,有一队人马从他身边走过。
其中一人满脸黑斑,大口常开,牙齿龅黄,却不是青铜家的傻儿子,还有何人?
而他前面那人,肥头大耳,肚大腰圆,一派富贵之相,便是那傻子的爹。
此等大张旗鼓,竟连他都出动了,只怕是要去赢取水家闺女吧!
司空厉苦笑一声,便欲转身离去,可是那简简单单的一步,却是怎么也踏不出去。
他,是否依旧记着那个人?
是否,十多年的陪伴,最终换来的,便是这一夕的离别?
“终于,不用再缠着我了。这本该是一件好事,可为什么,我却高兴不起来了?”
我是不是,应该去看她一眼?
却当他刚一来到水家大门口,便被眼前的景象给惊蒙了。
只见青铜家老爷,拿着一根铁棍,双目含泪,两眼泛红,心中不舍,手下却又不敢轻了半分。
一棍一棍,狠狠地打在了他儿子身上。
一只手、两只手,他打断了儿子的双手。
接着,一只脚、两只脚、三只脚……
青铜伍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痛得两眼一黑,终究是晕了过去。
而他爹,也是面若死灰,目光呆滞,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打在儿身,痛在爹心!
即使心里再痛,他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那强行挤出的微笑,三分恭维,七分伤心,跪在涂山雅雅面前:
“雅雅女王,此子已废,还请您过目检查!”
哪想,人家痛心疾首打了半天,雅雅却连看也不看,便只说了两个字:“好,滚。”
这冷冷的一句话,在这个青铜爹耳中,却如同他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他赶紧吩咐众人,将提前准备好的担架拿来,抬着青铜伍,便迅速离开了这里。
司空厉目瞪口呆地看着,直到青铜等人远去,这才缓过神来。
走吧!
只是他刚一回头,便被吓了一大跳。
一个身着水碧衣裳,清丽可爱的少女,不知在什么时候,突然站在了他的身后。
那柄王权剑,散发着淡淡柔光。她指着面前这个斗笠下的身影,道:“你你是…”
众人闻声,定睛一看:“怎么?他是司空厉?”
司空厉心里猛地一惊,暗自祈祷:“我的天呐!可千万不要认出我呀,我撕了婚书,下场绝对比青铜伍惨一万倍。”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