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似乎觉得不够近,又悄悄缩短了一点距离。
“然后呢。“吴心并不在意铁师傅这些细节。
“然后我在酒楼里打酒的时候,又碰上一伙,他们没有带兵器,但一个个虎背熊腰的,就你这样的,人家能一个打你十个。“老铁又顿了顿,”他们说,要去自在城的一个叫什么什么山庄的地方去参加个大会,叫什么来着,对,江湖大会“铁师傅的一通言论,听的吴心c吴颜色面面相觑。
“铁大叔,自在城是什么地方呀?“吴颜色轻轻的问了一句。
“自在城呀,啧啧,我曾听我爹说过,说那个地方可厉害了,那的房子都特别高,比我们镇上最高的酒楼还高,说那的地面上都跟狗舔的似的那么干净,有的人家的门都是金子做的“铁师傅一脸神往的说道。
吴心虽然没有见过世面,但是分辨能力还是有的,对于老铁对于自在城的描述根本不信,但吴颜色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铁师傅,那么,那个叫什么江湖大会是干什么的?”吴心又问了一句。
“这个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大侠们要聚到一起商量事情吧。”
三个人边走边聊。
等回到家,看日头果然过了做午饭的时间,吴心和吴颜色蹑手蹑脚的往厨房走去。突然听到门里传出一声咳嗽,吴心c吴颜色都一下子静止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只见从草屋里走出一个老人,看上去眉宇间像是中年人,但花白的头发和破烂的衣服,都无形中让这个人看上去老了几分。但棱角分明的脸总是存留的几分刚毅,但看向孩子的眼光却柔和了几分
吴心心里在打鼓,搁在平时,师傅早要开始发脾气了,这次却迟迟没有动静,这么多年,吴心早就知道,师傅发脾气越晚,后边威力越大,吴心静静的等暴风雨的到来。
“你们两个,跟我进来。”老人沉默好久,对着两人说了一句。
两个人跟着老人走进屋子,老人坐定后,并没有追究二人晚归的因由,而是问了句吴心一句,“吴心,你卵石已经捡了多少颗了?”
吴心愣住了,他从来没有留心过,这么多年三三两两的,有的时候一个月捡十几颗,有的时候捡三两颗,这么多年实在是记不得了。
看到徒弟没有反应,老人顿了顿,“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972颗了,接下里还有一个月,你什么都不要做,去捡齐剩下的28颗。知道了么?”
吴心回答道,“知道了,师傅。”吴心心里苦,他知道现在的卵石在潭底越来越难找到了,有的被溪水冲偏了位置,有的被新的落石遮盖,有的覆满浊物,已看不出原来面貌,师傅的要求无异于让他再一个月内翻遍整个潭底。
“颜色,接下来你也不要陪心儿去溪边了,我有新的事情让你做。”
两个人互相对望一眼,不知道老人在卖什么官司,但又不敢发问,只好慢慢退出了屋来。
老人待孩子退出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鎏金嵌玉的请柬,不用看都知道价值不菲,老人喃喃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接下来这一个月,吴心天天泡到潭里,刚开始十天,每天都能摸到一个;十天后,已经连续五天吴心都一无所获了,每次空着手回家时,师傅看一眼跟落汤鸡似的吴心,并没有责骂,只是眼神看上去有几分落寞。看着吴心精疲力竭的背影,老人无奈,“还是有些揠苗助长了么?但这最后一步,还是要靠你自己体悟,接下来这十天,师傅十八年的心血是一朝凝结还是付诸东流,全看天意了”
然后转过身,看到在屋里用心学习繁杂礼仪的女儿,又露出欣慰的笑容。
又过了五天,吴心依旧一无所获,吴心躺在之前捞出的几百块卵石上,在月光下这些卵石散发着柔和的光,不知不觉中吴心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