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划过,遽然停在陈星奎手中的黑刀上。
嗖,黑刀到了黑衣老者手中,陈星奎竟然毫无感觉。黑衣老者仔细观察黑刀,脸上露出狂喜之色。哈哈…,终于黑衣老者忍不住仰天大笑,经久不息。
黑衣老者满脸狂热,狠狠盯着白衣老者,得意地说道:“霸刀出世,太素老匹夫,如今看你要如何拦我?”
“子良公,隐居至今你那颗雄霸之心还没有磨灭吗?你已经这把年纪何苦挑起天下纷争,让天下人跟着受苦。”白衣老者脸色凝重,长袖轻舞将石台上的镔铁棋盘扫起执在手中。
黑衣老者怒道:“废话休说,世界本就是强者天下,弱肉强食天经地义。百年前若不是你师父的擒龙手天下无敌,如何会使巫师中的顶尖高手一役之中惨死殆尽,巫师自此退出权力中心。”
白衣老者还待劝说,黑衣老者已经持刀攻了过来。两人踏步至空中如同平地,你追我赶到了湖面之上,相互展开猛烈的厮杀。黑刀在黑衣老者的手中有如龙归大海,虎入山林,黑刀发出耀眼的墨色寒芒,将白衣老者笼罩在寒芒之下。
突然的变故让陈星奎和徐阶目瞪口呆,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他们站在平台上,呆呆地看着两大高手生死相拼。
黑衣老者刀法如神龙翱翔,在湖面上越战越勇,湖水激荡似龙吸水形成的水柱蜿蜒曲折,黑衣老者踏足潮头霸道之极,就像是龙神转世。
白衣老者执着棋盘抵挡纵横刀气,身法空灵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白衣老者手持棋盘尽力避开黑刀的寒芒,黑刀令他非常顾忌。黑衣老者一招流水游龙,让白衣老者避无可避,举着镔铁棋盘硬接劈面而来的刀气。
嘭地巨响,镔铁棋盘受刀气多次摧残损伤过度破成碎片。白衣老者运气硬生抵挡倾泻而下的刀气,噗地吐出口鲜血,身体倒飞十余丈远,恰好跌落平台。
徐阶抢上前将他扶住,黑衣人紧随而至。陈星奎双手伸展挡在两人身前,叫道:“前辈手下留情!”
黑衣老者落足台上,手持黑刀缓步逼近,眼神疯狂地紧盯着白衣老者。白衣老者年事已高受此重创,嘴角不断往外渗着鲜血,已经没有余力再战。
徐阶脑筋急转,两位老者的对话他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是其中提到巫师的部分,他还是听得明白,这个黑衣老者应该和老师阴鼎风一样也是巫师。
眼看黑衣老者要动手伤人,徐阶高叫:“等等,前辈认识阴鼎风吗?他是我们的老师!”
黑衣老者愣了下神,停止逼近,看了下手中的霸刀又看了下陈星奎,说道:“你是孤虚术巫师阴鼎风的弟子,难怪霸刀会在你这小不点手中。”
“没用的,他并不是巫师,跟阴鼎风也没有半分交情。”白衣老者洞悉徐阶的用意想用同属巫师打动黑衣老者,他调整内息勉强站起来将徐阶和陈星奎拉开。
白衣老者说道:“子良公,你的祖龙刀法用霸刀使出来可以天下无敌。你杀了我就自由了,正所谓天道循环,我能死在你手上也算应有此报,这两个孩子就让他们下山去吧。”
黑衣老者心情激荡,他至尊之身,困守荒山之巅五十载,全是拜他所赐,只要手中的刀轻轻一挥,这大恨即可得报。可真要下手却又犹豫不决,五十年来和他虽非朝夕相对,却也始终相伴。
陈星奎和徐阶默默站在一旁,无奈地等待黑衣老者动手。他们和老者之间的差距就像萤火与月亮,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黑衣老者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方道:“罢了,老夫如果凭借霸刀之力胜之不武,谅你也不服。人生百年而吾已九旬还谈什么雄图霸业,如今世界是这些娃娃们的。”
黑衣老者将刀扔给陈星奎,坐下运功为白衣老者疗伤。陈星奎将黑刀收回铁木鞘中,他后悔亮出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