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绪眼睛瞪得老大,瞠目结舌道:“你是鲤鱼精?”
鲤鱼在盆中挣扎几下,叶飞绪下意识的放开。
“主主人,我才一岁多呢。”鱼鳃在水中开合,呼吸顺畅后,鲤鱼结结巴巴的说。
“一岁多?”
他摸着下巴思考,一岁多应该没成精,但是它竟然可以与自己交流,还能认主,这应该是鱼竿的功劳。
怀着开发新大陆的心情,他找来一根缝衣服用的针,小心翼翼刺了一下指尖,将另一条一斤多的鲤鱼和一条二两大的鲫鱼各喂了一滴鲜血。
过程自然是废了他九牛二虎之力,在厨房忙活几分钟才算完事。
安静的厨房内,叶飞绪像一个神经病似的指点江山道:“好了,老二老三出来吧?”
“出来和我说两句!”
外界与脑海还是一片沉默。
“他俩不具备我一样的能力。”一道结巴渐至顺畅的意念传来。
叶飞绪纳闷:“为什么,不都是喝了我的血吗?”
“小鲤不知。”稚嫩的意念回道。
叶飞绪沉思扣着头皮,后指盆犹豫道:“那好,你就不用杀来烧汤了,但是我杀它们你没意见吧?”
不出意外,小鲤鱼呐呐道:“嗯,我已经是主人的鱼了,它们可以杀。”
“也是,你们鱼类皆弱肉强食,食鱼的凶鱼都有,况且它们也不是你亲戚,我就不客气啦?”叶飞绪不放心的询问道。
鲤鱼虽不介意叶飞绪食用鱼肉,但也不免恻隐道:“我现在也算脱离了凡鱼,它们终究命苦,希望主人给它们一个痛快。”
“好,以后我就叫你洞拐,太难听,那就小金吧。”
既然鲤鱼这样说,他也就不再迟疑,老爸还等着补身体呢,他先把鲫鱼拿在手中开肠破肚
大鲤鱼向另一条鲤鱼告别,可惜那条鲤鱼浑浑噩噩,只是害怕,根本不能完全明白有慧鲤鱼的意思。
坐在小凳子上,手中拿菜刀破鱼,他一边喃喃道:“你这样想我很欣慰,放心,以后我尽量不乱吃鱼,想必你也知道,人吃鱼很普遍,甚至习以为常,而且我也不是啥戒荤的人。”
“主人,没事,这是自然规则。”小鲤鱼想通后很豁达,鱼类繁殖太快,被其他动物和人吃掉一些是必然,没有谁能够逆反,至少大部分空间和地域是这样。
“想不到你还挺聪明。”叶飞绪夸赞。
晚饭炖猪骨肉,酸鱼汤,炒苕尖,父子俩吃的很尽兴。
其间,叶飞绪将鲤鱼认主的事给老爸说了,又说有鲤鱼奴仆,吃鱼会不会太过分?
叶建华反怼:“有什么过分的,等你以后有了一群宠物,咱还不兴吃荤了?”
“也是。”叶飞绪觉得老爸果然有理。
“把你那啥小金端过来,你爸我给它说道说道。”叶建华不信邪道。
“好!”叶飞绪放下筷子兴冲冲地奔向厨房。
须臾,他端着一大盆水走了出来。
叶建华不便行走,坐椅子上佝背指着盆中的鲤鱼道:“你叫小金是吧,我跟你说啊,吃东西不犯法”
坐在一旁,叶飞绪开始还有兴趣听老爸嘚啵嘚,之后就觉得索然无味了,打了个哈欠想睡觉了。
“老爸我帮你洗漱完,咱睡觉吧?”
“呃,我还没说完呢,好!”叶建华意犹未尽道。
睡觉之前将老爸那的“玉石”拿了过来,他准备琢磨看看有什么稀奇。
“看上去挺值钱,明天去镇上珠宝店问问?”
把玩半天他终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把玉石放枕头下想睡觉的时候,突然一股冲动,他将玉石贴在额头,一幅幅经脉流图和经义细释袭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