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就是爱开玩笑!”叶飞绪脸上没有过分郁闷,而是带着一股风雨任凭来的随意。
“我们再钓一会?”梁诗有点舍不得走。
叶飞绪在包里一阵翻腾,找出一把雨伞,想来是以前预备的,他举扬手中伞道:“只有一把,怎么办?”
梁诗将耳旁的秀发勾到耳后,微垂眼睑沉思片刻,下了一个决定:“我再钓一条鲫鱼就走,飞绪哥你呢?”
听她这话,叶飞绪又抬头看了看天色,心忖这雨估计一时半会落不下来,回家也不算太远,于是对梁诗说:“要不你先回去,我再钓会?”
“下雨好钓么?”梁诗倒没生气,而是对下雨钓鱼抱有相当兴趣。
“下雨溶氧大,应该不错,鱼儿会更加活跃。”叶飞绪对于梁诗不胡搅蛮缠的态度,很是欣赏,此刻和颜悦色的说道。
“那好,祝你多钓些鱼。”梁诗甜美一笑,没有过多询问。
在叶飞绪指的位置上,梁诗把竿子抛了去,不一会便钓上一尾半两不到的小鲫鱼,可以说她的第一次垂钓有点遗憾。
“那我走啦!”梁诗拍了正在紧盯鱼漂的叶飞绪一下,迈着碎步向村子方向走去。
鱼漂在抖动,叶飞绪不好扔竿,此刻才发现梁诗放好鱼走了,便回头冲梁诗喊道:“狮子妹,自己小心啊,我回来送鱼给你!”
“不许说谎!”远远的传来好听的女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上的乌云渐渐堆积,河中的鱼儿此刻却是极易上钩,基本上叶飞绪勾上蚯蚓拿下去,过两秒便会提上一尾肥美的鲫鱼。
“滴答滴答”雨开始稀稀拉拉的落下。
“呵,赶上时候了!”叶飞绪知道,此刻才是真正上鱼的好时机,他把伞打好靠在肩前,手中没停下来,继续忙活着钩饵取鱼。
雨来的同时,鱼儿吃食比刚才活跃多了,上赶着来吃诱饵,要不是梁诗走得早,她现在怕是要乐开花。
“啪嗒啪嗒”,雨逐渐下大。
“让这场暴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叶飞绪心中呐喊,欲让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雨就像是催化剂,彻底将鱼儿的“馋虫”给勾起,今天注定要满护而归!
雨越下越大,一些雨水被风携着乱飞,叶飞绪身上差不多湿了一半,可是这小子全然不顾,嘴巴咧的弯弯的,眼眸中满是兴奋劲。
这种感觉是真的爽啊,三四两的大板鲫都起了不下五六条,其中有一条“老货”更是超过半斤,这可真是春风得意呀!
钓鱼人倒不是真的稀罕鱼儿价值的几十块钱,而是看着肥美的鱼儿,心中乐乎,平日里哪里有这么轻松搞上一条大鲫鱼,此刻接二连三,叶飞绪心情那是美得冒泡。
鱼漂一下全黑,根本没有给叶飞绪思考的余地,大雨啪啦打着河面,鱼漂没有晴天那么好分辨观察,但是黑漂还是很好看的。
“怕不是个大家伙!”叶飞绪猛提鱼竿,这一下力气给的很足,大鱼必须使劲,不然没钩破鱼嘴上的筋肉,鱼儿不一定弄得上来。
只见六米四的碳素竿子完成一张大弓,鱼线更是被拉得直直的,鱼儿起先没有乱动,而后开始跑起来,那真是了不得,叶飞绪双手将竿子紧握在手中都差点没稳住!
一不留神,拖得他一个趔趄,叶飞绪笑骂:“格老子的,上大家伙了这是!”
这等大鱼都极为狡猾,它们不会像一般的鱼被钩上就左冲右突,拼命奔逃,它们会慢悠悠游动,甚至根本不动,会让你以为勾上地皮了,所以拉拽不动,俗称“打桩”。
当你放下戒备,准备寻思怎么将线弄上来的时候,它就开始发力了,并且它们特别聪明,会向沉在水中的烂布枯枝,甚至石洞c以及垂在河边的树枝水草,它们都会使劲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