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杯,敬自己,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第二杯,敬自己,过去不回头,未来不将就。
第三杯,敬自己,生而为人,务必善良。
第四杯,敬自己,年近三旬,浑浑浊浊,一事无成。
第五杯,敬自己,无畏艰难,勇敢前行,终点一定是你想象的样子。
第六杯,敬自己,现如今,只愿,家庭美满,父母康健,明天仍有我洒脱的身影。
渐渐明白,日常生活中那些看上去稀松平常的选择,后来统统坚定有力地,
影响着我们整个的人生,没有一丝回旋地余地。
——寂落伤
不过,和那些小商小贩们,有所不同的是。
小商小贩每天都在不同的幼儿园和小学之间游荡,很少连续在一个地方蹲点。
纪乐章呢,则是打定主意,从6月28日一直待到7月1日,扎根定南百货大楼,誓当裕华大街上,万千小朋友们的八戒哥哥,顺便坦然迎接万千家长们愤恨的目光。
被人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人活着,不就是被别人看的吗?
纪乐章想的很清楚,挣到钱才是真的。
“贱人,你实在是太贱了,你的脑子是咋想出来这招的,这才两个小时不到,都卖了快四百块钱了,爽,实在是爽啊。”
趁着面前小朋友买完旗子,下一个小盆友还没到身前的间隙期,任存星对纪乐章竖了竖大拇指。
“挣点小钱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将传单发到奔跑过来的小男孩手上后,纪乐章挥着八戒掌,对任存星摆了摆手。
“切,你个贱人,就是不经夸。”
冲着纪乐章耸耸肩,任存星扭头变换成如花的笑脸,从小男孩的妈妈手上,接过两块钱,将两面小旗递给了对方。
“你还别说,刚才那个美女,那手是真滑啊,轻轻一握,渍渍。”目送着小男孩的妈妈离开,任存星回味的说道。
“死肥宅,看你这出息,人家都当妈的人了,你也不放过,思想太肮脏,没救了。”纪乐章很是鄙视的说着。
“乐章,我想,我的想法得变一变了,你说,我毕业前谈个对象咋样?起码大学不能白上一场。”
“得了吧,大学都被你白上了,你就别想着替别人养老婆的事了,真想谈,就往结婚上谈,反正我是不能结婚的坚决不谈。”心里有个她,纪乐章在感情上没有一丝其他想法。
“我也就是一说,耍流氓的事,咱哥俩可是一路人,没那没羞没躁的脸,去干糟践女生的事,就是看着毕业季变成分手季,对那些女生们可惜罢了。”
任存星本质上跟纪乐章一样,皆是专情专一的人。
“那也不是咱能操心的事,咱哥俩不去掺和就一k了,不过,真要遇到有结婚冲动,也有结婚希望的,那也别放过,毕竟,学校内的爱情才是最纯的。”对前世直到三十二岁才结婚的任存星,纪乐章是真心的规劝。
“嘿嘿,我也希望啊,随便吧,嘿嘿。”
“对了,存星,说正事呢,你还没买回去票呢吧?”纪乐章问道。
“没呢,我都是坐汽车,不用提前买,定南到泉城没直达火车,还是汽车省事。”任存星回道。
“存星,那你晚两天再走吧,别30号走了,陪我待到7月1号,2号你再回家。”卖旗子的情况比纪乐章想象中要好很多,纪乐章建议任存星陪着多待两天。
“也行,反正回家也是闲着,晚上我跟家里说下,正好躲开高峰期,没准7月2号那天,还能一个人占俩座呢,坐客车实在是太憋屈了,那椅子间距,腿都坐不正。”不出意外,任存星答应的很是爽快。
“那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