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简单而枯燥的训练,零浩虽说是新兵,但他学什么,做什么,训练什么,领会什么,反应力,觉察力,适应力,耐力,身体素质等各项机能,都异常卓绝,仿佛他是训练了十几年的老兵,甚至比老兵更出色,这样的人这样的例子,简直闻所未闻,事迹绝然。
“变态!”这是他们训练教练刘山给予的评价,他汗颜无比,再过几日,这个叫零浩的新兵会超越我了。
果然,三天之后
零浩把体能训练的所有项目破了纪录!
零浩把意志训练的所有项目翻了天!
零浩把心理素质训练的所有项目刷新了!
“厉害啊,我的哥!”军营食堂,李战坐在椅子上看怪物一样看零浩,眼中冒星星,竖起大拇指,零浩的事迹可作为新兵的榜样教科书了吧,骇人听闻,所有的新兵看零浩的目光微微起了变化,带着敬畏之色,破一个纪录两个纪录还算正常,但,持续七八天破了苍石大将军“玄”字中军篇部,新兵营四十八个纪录,这就可怕了,难以想象之事,透着神乎,不过震惊归震惊,道不出所以然来。
今天休息,大荒王朝铁律规定,不管任何兵种,新兵或老兵,连续训练十五天,可休息两天。
在一座酒楼之中,阳春酒楼豪华包间,一人把玩着酒爵,他作为“玄”字中军篇部的兵,资历极老,他叫林天风。
林天风注视着眼前一个人,粗壮身躯,浓眉大眼,说道:“给你三天时间,三天,试一下零浩的真气修为,不然你懂的。”砰的声响,他手中酒爵爆碎。
原来这个“玄”字中军篇部的老兵以耳闻零浩之事迹至于目地,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巨厥郡极大,因为休息,李战带着零浩在郡城内游玩,晚上住酒楼,看戏,看花灯。
第二天下午四点还营,路上——
“爽吧!”李战像个孩童,得意道:“一个月军饷十贯钱哩,真好。”
零浩只点头,不言语,他隐隐发现李战身体在起变化,这种变化很细微,被前者很好掩饰着,零浩也察觉了,他身上有一道像剑锋的气,锐利无比,零浩多看几眼,眼睛生疼,李战一定有大隐秘。
还营途中,夜色渐浓,虫鸣蚁嘶,但更多的是静蔼,暮气森森,沉沉。
“你是不是吃多了,又想放水,看把你憋得。”零浩调侃道,无心之话,亦调气氛。
“乖乖啊,妖孽,你不仅在军营训练项目上让我震撼钦佩,人性方面还挺让人倍感温馨的嘛。”李战一捂小腹说道:“好汉总不能让尿给撑死吧,你的情我记下了。”李战拍了一下零浩肩,那意思是说够哥们儿,说来惭愧,他的确要上厕所,都不好意思说了。
李战火急火燎,叉腿跑开,扒开一两人高的芦苇草丛,全身如遭电殛,脸色却是凌厉骤变,不可遏制,放水的意念硬是被憋了回去。
他直接双手胸前合什,又双臂陡展,如大鹏展翅。
咻!
清亮声音响彻,身后青光冲天而起,青光内包裹着一把青色的剑,熠熠生辉,似玉石雕刻。
同时锋利的气,扫荡而开,有一种摄压万古,横推苍生的意韵隐隐。
零浩眼目凝固,眸光望着那没出鞘的青色的剑,也注意到了李战跟前,芦苇草丛一米处,惨无人道下贱畜生的一幕,星夜下,五位黝黑壮年,只穿着内裤,围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衣服被扒掉只剩下内衣遮体,楚楚可怜,不言不语。
当零浩看清那女人的颜容时,轰,五雷轰顶,这女人居然是责罚李战三十军仗的女巾帼,那位巡检司顾国英。
五位黝黑壮年还没实施暴行,正在商议,突然有一壮汉感应的抬了一下头,首先一愣,接着脸色一拧“滚”字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