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看着一点一点变淡的红尾,眼中满是痛惜:“妖王又如何?正是妖王亲手将妖族推向绝望!红尾,你真的太傻了!”
“别自责了,妖王。”红尾的身材慢慢变得矮小,身后也长出了尾巴,他面容十分痛苦,但双眼却透露出洒脱:“宾弟当初那么落魄,就算你不救,我也会救的。我们要做别人落魄时伸手相助的人,我们要做真正的赤子英雄。这是我们当年立下的修法誓言,我们绝不能违背。”
“别忘了,你可是最棒的妖”红尾的身形重变为一只猫,蹲在地上,朝朗月微笑着。
朗月看着红尾,想说些什么却喊不出来。
“妖王永别了。”一阵风吹过,红尾化成了一些细细的粉末,消失在这片雾当中
“红尾”
“你在叫谁的名字呢。”朗月的耳边传来白露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听起来很是安心。
朗月睁开眼睛,看见白露撑着脸颊,正趴在床上,俏皮的盯着他。朗月看着白露,目光不自觉的瞥到了白露的酥胸,连忙转移目光,他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你为什么还不睡啊。”
“睡不着啊。”白露看着朗月,突然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朗月你怎么哭了?”
“胡说,我刚刚打哈欠了。”朗月也察觉到自己的眼眶中有些湿润,连忙拿手抹了一把眼睛,狡辩道。
“你刚刚做梦梦到什么了啊?”白露看朗月强行微笑的模样,不禁心疼起来,摇了摇朗月的膝盖,撒娇道。
“没有,我刚刚啥也没梦到。”朗月站起身来,坐在白露的旁边,目光远眺着窗外的树,神态落寞。
突然,朗月感觉有温热触感落到了脸旁。回过神来,才发觉那是白露的一个吻。朗月的脸有些红,大脑也一片空白。
“做噩梦了吗?”白露吻了一下朗月的眼角,她自己也脸颊滚烫:“没关系。我我会一直在的。”
朗月愣愣的,看着白露。白露温柔的看着朗月,过了好久,看朗月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感到有些失落:“你什么意思啊你哼。不想和你说话了其实我没唔”
话还没说完,朗月就将白露的唇堵住了。白露被亲的晕晕乎乎的,朗月的手心也出了汗。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内,映的两人眉目如画。
“轻点,我快呼吸不过来了。”白露得到稍稍可以换气的机会,赶紧求饶道。她的脸红的像涂了胭脂。
“啊,我这不还是不太熟练吗。”朗月放开白露,双眼宛若星辰。
二人相视一笑。
朗月抱着白露坐在窗边,朗月闭目养神,白露则出神的绕着朗月胸前的丝带。
“你怎么来到这儿的?”白露轻声问道。
朗月没有回答,他的脑子里想的是刚刚在面前的红尾。
“回答我啊。”白露蹭了蹭朗月的下巴,“你倒是说话啊。”
“嗯?”
“你不是妖王吗,怎么最后竟流到天河中去了”
“命中渡劫。”朗月揉揉白露的头发,语气中听不到一点波澜。
“你,你和天帝什么关系?”
“曾是兄弟。”朗月说话的语气,仿佛这件事与他一点都无关。
“不想说就不说了,我也不是多么想听。现在不就挺好的吗。”白露看朗月一副冷漠的表情,不由得心疼,继而赶紧转移话题:“明天我们去长安大街吃小酥饼”
“这些事情我说出来,其实没什么。天帝原先叫做宾弟,是我当上妖王之后,出现在我身边的。我曾也是下定这是场两肋插刀的情义,谁知最后他竟亲手将我千刀万剐,将妖族推向万劫不复之地”朗月笑的很是风淡云轻,好像说的不是关于他自己的事情,“你应该很好奇我的身份吧?我的真身是终毓山的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