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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信物,这就犹如互相呈上了自己的心愿,约定终身不移其志,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真傻,真的。”张成喃喃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小匣子揣回怀里,“砚秀,我···”张成憋红了脸,“那倭女是别人暂寄在我家的,我错了。”

    砚秀不愿看他为难,“小韬与我说了,我等你就是。”张成第一次觉着猴子大嘴巴的好,连连点头,“虎子说路上不太平,走水路好些,放心我送你。”砚秀无言笑笑却有哭的感觉。

    外间铺面一声粗暴的大喝传来,“姓徐的老家伙呢?出来!去你娘的!”跟着就是徐图的叫声,好像撞着桌椅倒了。

    砚秀急忙出来,一个富家管事模样的,带着俩壮汉,一脸不忿,一个壮汉看见砚秀,贱笑着挠挠鼻孔,迈着螃蟹步上前,方欲张口,张成一把掐住他脖子扔出铺外,另一个壮汉还没看清也跟着飞了出去。

    砚秀也是愣住了,这小子啥时候这么厉害了,这可是百十多斤的大活人啊,连忙扯他衣衫,对那吓得倒退的管事问道:“徐先生还没来,可是东城封家的?”

    管事回头看看瞬间委顿在地的跟随,干咽着嗓子,眼神闪烁道:“正是正是,徐先生上次看过,说是不见效的话可以,可以请徐太医亲自去看看,我等奉命,来请徐太医,二十两定金是早就付过的,你看,你看···”

    张成怒道:“你这是请人的?你踢馆子的吧?这京城啥时候轮到你这瘪犊子猖狂了?不就二十两银子么,又是什么姓封的,让他去死!”

    砚秀生气了,呵斥张成:“你会好好说话么!”对那管事道:“我爹爹心情不好,这几日天天醉酒,怕是去不成了,定金退给你,另请高明吧。”

    管事作揖道:“原来是老太医家小姐当面,下人无知多有冒犯,在下这里给贵小姐赔罪了,京城名医确实请遍了,也是久闻徐太医在江南好大的名号,这才冒昧求恳,还望医者父母心,救治则个,我家老爷必定重金酬谢。”

    “我没骗你的必要,爹爹他每日饮酒,不醉不休,便是去了又有何用,我伯伯开的药当真无效?”砚秀厌恶对方行事跋扈,却对医治无效好奇起来,当日她本家伯伯贪图重金,明知对方遍请过名医,还巴巴的跑去,回来就对她说了病情,后悔的不行,说不该去,怕是要丢大人了。

    “那我等就到老太医宅上,等他酒醒就好。”管事的竟然依旧不罢休,砚秀被激起火气,冷声说道:“那我去看看吧。”管事的楞了一下,徐家药铺当初是打听过的,这女娃子只是给妇人看病,不过有小的在手,不怕老的不出来,也算给上面有个交代,遂称谢应了。

    张成看见砚秀回房,嘴角竟露出笑意,明白了她的心思,她是真想像男儿一样,去见识这个世界,他毕竟不放心,东城封家莫非就是我大明第一公子家?公子咋啦?莫非···张成不无恶意的揣测起来,接过砚秀递给徐图的药箱,自己背了,笑道:“咱一块,机会难得。”

    又对管事的喝道:“还不备轿,你家就是这样请人的?”管事不敢回嘴,忙叫在外面扶墙的俩货去叫乘轿子来,砚秀微笑不语,心中雀跃。

    路程有点远,张成一路跟随到地儿,果然是候文韬说的封家宅子,张成暗暗吃惊,不是宅子豪奢,也不是别的啥,而是宅外的车水马龙,巷道里,荫凉下,停了不少车马轿乘,光三三两两在远处歇脚等候的车夫轿夫之类竟有百人左右,好排场,好奢遮,公侯贵戚家也不过如此吧。

    这是开堂会么,结婚?也不喜庆啊,死人?神医这不是来了么,张成纳闷,和砚秀跟着管事穿门转院儿,一路倒看出点名堂了,他见着有过一面之缘的万云鹏万大侠,正和一帮貌似江湖大豪的人物称兄道弟,相互客套呢,还有一大堆养尊处优的富商员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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