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和你比武”。捕风道。“你真要有心,我们就搭个擂台等你来如何”。
“你算什么东西,我们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常恨水突然发现眼前这些小辈在不知不觉中都变精明了。
“没错小伙子说话挺有道理的,搭个擂台我们关起门来打,谁要想看让他用银子买票,万一你要受伤了这银子还可以做你的医药费”。顾影道。
“老叫花你的嘴咋那么损呢”。常恨水道。
“老常,你都欺负我一辈子了,难道就不能让我说几句解解恨。试想一下今天要是你得势,能这么轻易放过我们吗。我大小也是一帮帮主,你他妈的都让我替你烧五次洗澡水了”。常恨水有个习惯,每次打完架必须洗个澡,而这洗澡水必须是输给他的人烧,有时候他也会见到谁就让谁烧。谁若不烧他就要灭谁的门。
“好,就这么定了,现在让我们抛开所有的不快一起喝一杯如何”。宁王道。
“戒了”。曾相识道。
“曾大侠我可是真心诚意地想和你交个朋友”。宁王笑着说,
“刚刚有人教会我说,朋友是用来出卖的”。曾相识是铁了心不想和他有一丝一毫的瓜葛。
“那结拜兄弟如何”。
“万里归舟弄长笛,此心愿与白鹤盟。王爷你请便吧,恕不远送”。
“有个性,但愿我问刘公子的婚事,刘公子可别说戒了”。宁王还是不肯死心。
“还没决裂到那种程度,不过我是那种‘宁作野中之双凫,不愿云间之别鹤’的贱骨头”。刘情冷冷的说。
“看来今天晚上是没人陪本王喝酒了,本王是不会介意的,在来之前准备了一份薄礼,聊表寸心,请各位笑纳”。宁王说完便有人络绎不绝将礼物送上。
“请王爷放心我一定会让人原封不动地送到您的府上”。刘情刚说完君莫舞就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道,“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刘情蓦然看着她,似乎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那就打搅了”。宁王说完微微欠身施了一礼,便带着众人走了。
“你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君莫舞道
“没有”。刘情说完便走。
“表妹,这些臭男人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去处理,我们喝酒去”。郝文雅连忙拖了君莫舞便走。
“给舅舅请安,舅舅别来可好”。曾相识走到鱼得水身边躬身道。
“碌碌无为地活着和死又有什么区别啊”。鱼得水道。
“舅舅的志向一直让我们这些晚辈汗颜,不过有所作为的生活并不要多么的惊天动地,你可以选择去除强抚弱济贫救危”。曾相识笑着说。
“那也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来的快,你说凭咱俩的实力能问鼎中原否”。鱼得水低声问。
“觑破兴衰究竟,人我得失冰消。阅尽寂寞繁华,豪杰心肠灰冷。知足才能常乐啊老舅”。
“小子,你给老舅上课吗”。
“没有我只是最近读了张养浩的诗略有感触而已”。
“既然你的英雄心肠已冷,不如把白莲教教主的位子让给刘情”。
“我都让了不下三次了,他不屑一顾啊”。
“胸无大志的蠢材。莫舞瞎了眼了”。鱼得水说完便走了。
“怎么能这么说话呢,那叫人各有志”。曾相识在他背后喊。
“唉,别没大没小了,一天到晚没个正经”。郝文雅道。
“遵命,夫人”。
“师父,您老人家受累了,先坐下来,让徒弟给你捶捶”。顾倾城上前对曾相识说。
“别,大小姐我什么时候答应收你做徒弟了”。曾相识纳闷了。
“你可别忘了在你闯祸的时候是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