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舞馆大门口,曾相识见到了刘情正被一一女子纠缠得脱不开身,此人无处不好c无处不妙,尤其是脸上那块巴掌大的胎痵简直是跟画工笔下的昭君有异曲同工之妙。她一看到曾相识便眉开眼笑地道:“曾公子别来无恙啊!”
“她谁呀?”曾相识问刘情。
“我也不认识,死拉着我,硬说我是她男人。”刘情道。
“一个月前在秦淮河边你像饿狼一样欺负我,你还敢说不认识,你个陈世美!”那女子显然急了。
“她要不说秦淮河边我还真想不起来了,你觉不觉得她特像一个人,如果没有那块胎记的话。”刘情低声对曾相识道。
“苗玲,岂止是像,就是她!你把她怎么了?”曾相识低声道。
“谁把她怎么了,我连她一个指头都没碰,可她一进来就缠着我不放,我到现在还纳闷呢!”刘情低声道。
“你还赖!你身上的疤疤点点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呢。”苗玲道。
“是嘛?说来听听,错了可别怪我轰你出去哦。”刘情道。
“在你的胸口正中有二个黄豆大的黑痣。”苗玲话音未落郝文雅‘啊!’了一声,看着曾相识显然吃惊不小,因为那二个痣长在曾相识身上,在刘情的胸口是找不出来的。
刘情一听也吓了一跳,心知要糟,反应快连忙道:“你要不这么说我还想不起来了,可我记得当初你的脸上没这么花啊。”
“我怕一路上不安全才画了个花脸,一时忘了,我这就找水把它洗了。”苗玲连忙道。
“等等,我好象没听说你胸口有二个痣啊!”郝文雅对刘情道。
“晦气呗,碰上了唐门的老毒物唐傲,一动手碰巧在这个地方中了二粒铁沙,前些日子才把毒给排尽,不仔细看还真跟痣一模一样。”刘情只好撒谎。
曾相识知道他们这一路上别说唐傲的人就连他的影子也没见过,心知是刘情在替他抗着,于是感激地朝刘情眨了眨眼。
“苗姑娘亏你仔细,否则还真让他给赖了,走,我带你洗脸去。”郝文雅说完带着她直奔后院。
“邪了!谁这么缺德,把咱们俩都给坑了。”刘情看着她们的背影道。
“太险了,你摸摸我背上的汗都够洗一遍澡了,如果不是你急中生智,我敢肯定小雅立马就会毫不留情地将我给废了,多亏了你,可你晚上怎么办?”曾相识道。
“那倒没什么,跟小路相比我这点处境不算什么,你倒是快想想办法怎么救他吧!”刘情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叠纸对曾相识道:“这是毛笔给我的画像,是幸存的红袖凭记忆口述让画工绘制的八个失踪之人的头像。”
曾相识连忙接过后逐一细看了一遍朝门口大喊了一声:“有人吗?”话音刚落只见一人’叭‘的一声越过矮墙进入院子趴在他面前道:“参见教主!”“想办法让所有的教众在短时间内记住她们的摸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曾相识说完那人接过画像转身逾墙而去。
“红袖在哪?”曾相识思索了片刻后问刘情。
“估计在四海帮。”刘情答。
“我去把她接回来,你在这看着,我可不希望让人再在咱们的后院点一把火了。”曾相识说完便走。
“小心一点,要提防骆无驼那小子,我感觉他跟君莫舞有点不正常。”刘情在他背后道。
“我正求之不得呢!”曾相识头也不回地道。
出后门他直奔回四海帮总舵,在街道拐角迎面碰上了二骑士驱健马飞速而来百忙中他腾身避过,谁知他刚要落地时又一骑士策马疾驰而来,眼看着人马相撞的惨剧即将发生时,只见他伸出右手在马面上轻轻一按,就凭借这一按之力一个转身闪了过去,落地后他刚想说对方一句没想到随后又有两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