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得无影无踪。”
崔花面如死灰的道:“你别乱来。”
路平安道:“契约呢?”
崔花连忙道:“我这就去取。”说罢她便匆匆上楼。
曾相识道:“还是你有办法。”
路平安道:“对付小人用君子的那一套肯定是要吃亏的。”说罢他冲楼上喊道;“快点!大爷不习惯等人。”
“唉”崔花答应着连滚带爬地下楼。
“别赚狠了,你把咱哥几个弄穷了,回头还得问你借,你不觉得麻烦吗?就一百两吧!”路平安将契约一把抢过来看了看交给红袖,再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给崔花。
“公子你把奴家也给赎了吧!”一窑姐妖声妖气地撞了路平安一下道。
路平安横了她一眼道:“你别以为她跟着我们是去享福的,我们在千岛湖办了一猪场让她喂猪去,你干吗?”
“干你个头啊!糟蹋人的活老娘才不去呢!”那窑姐说完扭着臀部走了。
路平安回头对红袖道:“你要放弃还来得及。”
红袖道:“不就喂猪嘛!咱这辈子除了犯法的事其它什么活都干过。你放心,吓不倒咱。”
“不要信口开河,吃苦耐劳可是长久的事。”曾相识说完对君莫舞道:“冒昧地问一句,你去过千岛湖吗?”
君莫舞道:“没有。是不是你想带我去看看你在千岛湖的那个养猪场啊?”
曾相识似乎有点失望,反问道:“我倒想参观一下你从小到大的地方,了解了解一个艺术家的不平凡的经历。”
“是嘛?那你到杏花楼的后院,那里有我十七年的喜怒哀乐。”
曾相识闻言看着刘情显然大失所望,刘情连忙道:“改天吧!改天一定登门拜访"说完率先出了妓院。
路平安随后跟上边走边说:“也许是老天爷可怜我们吧!又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美人来抚慰我们这几颗饱经伤痛的心。”
“我发现海有多深你就有多色。在身份未明之前我警告你切勿轻举妄动。”刘情道。
“喂!你这是恶意攻击是诬陷c是泼秽,是把柳下惠当陈世美在骂,你懂不懂?”路平安很生气。
“我懂,从今天起我就给你做宣传去,见人就说你是坐怀不乱的路平安。”
刘情说完回头发现君莫舞竟然一声不吭地跟在他们身后,笑道:“怎么你也想去养猪?”
君莫舞道;“不欢迎吗?”
刘情对路平安道:“英雄又有用武之地了。”
“舍我其谁!”路平安说完折身便走,一会又返回道:“君姑娘这回我可得怨你了,白让我跑一趟。”
君莫舞道:“多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不好吗?”
路平安道;“还表现呢,差点中了老鸨的招,你是自由人你早说啊!”
刘情笑道;“回头让她俩每人敬你三杯酒不就行了。”
路平安道:“这主意不错。”
“毛笔!毛笔!”鱼得水一回到四海帮总舵就高喊他的军师的名字。
毛笔正对着一盆菊花苦吟着黄巢的菊花诗,闻声抬头道:“我在这。”
“你那有曾相识的简历吗?”鱼得水道。
“曾相识?你见到他了。”毛笔放下菊花道。
“我都已经毁在他身上了。”鱼得水道。“伤了没有?”
“幸好他手软,可我这二十多年的名声全让他打没了。”鱼得水道。
“有所得必有所失,用虚名换性命值。”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那到底有没有他的简历。”
“曾相识年二十一,与刘情c苏醒c路平安c萧懿思为友聚居千岛湖,父母不祥,出生地不祥,师承卓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