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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劈柴,就跟上他刑罚一样。

    他苦着脸,跟着沈家两兄弟来到了伙房。伙房旁边的空地上,堆着三大堆的枯树根,他们三人的三把宝剑分别插在这三堆枯树根的顶上。

    谢志望找到了属于他的那柄剑,正想上去把剑拔出来。

    “小心,别乱动。”沈肩吾出声阻止了他。

    只见树根堆里也有一张纸,上面还是那种歪歪斜斜的字,警告他们道:“不许偷懒,不许犯规,老老实实劈柴,劈完了柴,才能收回宝剑,否则,重罚不怠。”

    三个人不得不提起劈柴的斧子,劈起柴来。

    他们一个个十分郁闷,只能乖乖地劈柴。他们并不难,他们的力气也足够,但劈得并不顺利。一会儿,斧子劈偏了,一会儿柴根劈飞了;一会儿,力用得小了,斧子嵌在树根里了,一会儿,用力过猛了,斧子劈到地下去了。几个人越劈越恼火,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反正,他们嘴里已经异口同声地狠狠地念叨着:“死丫头,死丫头,死丫头。”

    碎碎念念,念念不休。

    某个丫头终于睡醒了。

    她伸了个懒腰,似乎夜里睡得不是很好,落了胫挫了腰扭了背,各种的不舒服。她又是摇头晃脑,又是伸腰舒背的,折腾了好一阵子,终于舒服了。接着,她才开始做起床后的标准动作,洗脸刷牙,上茅房,吃早餐。等她忙完这一切,已是辰时。天早已大亮了。连出操的汪帆之汪脚板也已从操场上回来了。

    汪傲娇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就往正庭中院的书斋走去。

    她今天正正式式开始读书了,是跟少爷汪帆之一起在沈先生的指导下读书。

    她的心情十分的舒畅,走起路来也是蹦蹦跳跳的。路上,只要遇见人,她就主动打着招呼。即便碰到做着最粗脏的活儿的老仆老奴,她也欢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接近正庭中院时,突然,从一个别院里,涌出来一群白色的北京田鸭来。鸭子一摇一摆地走着,浩荡而来,把她挤在一旁。

    本地的鸭子是麻鸭,羽毛的颜色棕褐色为主,带一点黑色的麻点。北京田鸭的毛羽是却是白色的,跟大白鹅一样。而且,北京田鸭的个头也比普通麻鸭大很多,说是鸭,其实它还是像白鹅多一点。

    汪傲娇看到了这些白色的鸭子,一愣。她想起了昨天学到的一首诗,叫“咏鹅”,这鸭子也跟白鹅一样的啊,那诗中为什么写的是鹅,而不是鸭子?鸭子不是也很有趣,也很可爱吗,为什么没人写它?

    “鸭鸭鸭,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把鹅改成鸭子,不是也很好听的吗?”

    汪傲娇得意地笑了笑,一路背诵着“鸭鸭鸭”,来到了中院的书斋。

    书斋里,汪帆之早就到了,沈家兄弟也到了,就连谢公子也坐在书斋里了。他们几个坐在那里聊着天。

    汪傲娇背诵着“鸭鸭鸭”旁若无人地进了门。一见到汪傲娇,沈家兄弟和谢公子顿时脸色一变,低下头去,默不作声了。

    “娇儿,你念错诗了。这首诗写的是‘鹅’,不是‘鸭’。”汪帆之纠正道。

    “为什么非要写‘鹅’?就不能写‘鸭’吗?写‘鸭’不是也很好听吗?”汪傲娇辩解道。

    她一边辩解着,一边瞥了谢沈三人一眼,见他们目光闪烁,不敢与她对视,她的气势就上来了,说道:“你们三个秀才过来评论评论,我这‘鸭鸭鸭’诗改得好不好?”

    居然让三个秀才评论这一首改得狗屁不通的歪诗。斯文扫地,斯文扫地啊。谢志望晃着头,气不打一处来,结巴地说着:“你c你c你”

    沈肩吾想借此机会说教汪傲娇一通,但却被沈箕仲用眼神制止了。沈箕仲讨好似的媚笑着,他说道:“这诗改得太好了。鸭不是跟鹅一样的吗?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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