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为,也明白了他让小女代笔捉刀的意义何在。小女日夜次想为全家报仇,又苦于自己是个弱女子,他对小女亦非完全信任,对我甚是提防,也难以向圣上陈情,小女又不甘心赴死看仇者逍遥。小女原本一直以为丞相只是凑巧与楚义濂楚大人长得相似,也是当日也才知两人竟是双生兄弟,他如此行径真是丧尽天良。今日殿中公审,臣女愿做楚姑娘的人证,臣女所说句句属实,请圣上替我二人父母做主,伸冤!”说完她已是泣不成声。
楚云汐见她哭的惨烈,忍不住向她身边挪了挪,用手轻轻安抚的她的剧烈抖动的后背。
丞相冷眼旁观,一直当听笑话一般的听她说完,冷笑数声道:“说完了,故事编的挺不错。可惜全是胡说八道,无中生有,我居然害过你父母?把你的狗眼睁大瞧清楚,老子”
上官雪萸拖着哭腔,急道:“皇上,其实若想证实丞相的真实身份,非常简单。只需着人呈上笔墨纸砚,让丞相写上几笔,对照以往楚义濂大人的笔迹一切便可真相大白了。楚义濂大人字承柳体一派,又有所革新,是本朝书法名家,字体极有特点。旁人若不练上几年,绝计学不像。”
丞相见此情形,干脆耍赖道:“臣下今日手疾发作,不能动笔。”
上官雪萸反口喝问道“你是不能动笔呢,还是不敢动笔呢?还是因为你根本就不会写字呢?”
丞相被逼急了,也不顾维持往日斯文儒雅的形象了,扬手便要打她,嘴中还不干不净地骂道:“你这腌臜货,婊子养的,敢诬陷你老子?!”
李承勋见他一副狗急跳墙的凶狠样子,心中便明白个分了,怒道:“丞相莫不是疯了,左右将其拿下!”
两旁侍卫拔出钢刀对丞相走来,丞相一双利眼一睃,身手老练地制服一名侍卫,抢了他手上钢刀,又击昏了另外一人。赵一礼尖着嗓子惊声大叫:“快来人啊,护驾!”
丞相眼光如箭般扫过赵一礼,而后阴沉沉地盯着御座上的皇帝。李承勋始终岿然不动,毫不畏惧地与其对视,赵一礼从他眼中看出了杀意,不顾安危,挡在皇帝身前,仍旧不住叫喊。
楚云汐也反应迅速,一把抽出软剑,拉起上官雪萸,将其护在身后。
殿里其他官员也都乱作一团,敬国公踢到两个腿软的文官,大骂道:“没用的东西,怂包。”他冲到门口一把打开殿门,大叫护驾。
可惜丞相是被逼的无路可退,临时起意,殿门外只有皇帝禁军,而没有他的接应,他现在满脑子只有杀掉皇帝再说。
不过,最先涌入殿内的并非是禁军首领,而是哭的屁滚尿流的沈钟沈大人,他一冲如殿内,便趴在地上大声哭号道:“陛下,臣有罪,臣有罪!臣不该畏惧丞相的威吓,这些年来隐瞒了丞相所犯的各项罪证。但其中一些重要的违逆罪证臣曾一一记录下来,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亲自交给圣上。今日丞相之罪昭然若揭,还请圣上不要犹豫,赶紧下令斩杀吧。”他边说便从怀里掏出一沓类似账本一般的东西,想必就是他所说的罪证。
丞相环视着他身边原来最为亲近之人,如今却一个个成了要命的利器。他癫狂而笑,额前一缕乱发飞舞,眼中戾气陡升,大叫一声,改向沈钟扑来:“你娘的,要杀老子,老子先杀了你!”
大批禁军终于包围了大殿,禁军分为两拨,第一波围住丞相,将其他官员隔在身后,第二波则从这些士兵身后快速通过,跳上御阶,禁军成队散开像人肉盾牌一般挡在李承勋面前。这些士兵皆披坚执锐,训练有素,应对自如,队形丝毫不乱。
最终施佳珩执刀跨门而入。
其实他早就想进来了,当他在巡视时看见面圣的刘蕴竟和上官雪萸走在一起,心中便顿时惶惶不安,不知究竟出了何事,难道刘大人竟受了上官雪萸的蛊惑,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