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钻玉米地,但其实我只是把她带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对她说道:“脱裤子。”
张小灵一听,气得又想打我。
我直接骂道:“老子时间很宝贵的,你赶紧的。你丫是不是不知道学好,要找我治伤,你好歹穿条裙子或者短裤过来,你特么又长裤,你让我咋办?”
我说得义正言辞,张小灵被我怼得哑口无言。她乱吼了半天,最后无力地解释道:“鬼特么知道能在这个地方见到你!再说了,我们是执行任务,不是出去卖的,穿什么裙子短裤?”
她说的也在理,今晚纯属意料之外,最后,治伤的诱惑战胜了她的羞耻心,她让我背过身去,然后一阵窸窸窣窣。
等她弄好后。我才转过身来。
这一转身,我肾上腺素都飙升了。
我让她脱裤子,没让她把衣服也脱了啊,她脱得这么干净,是准备夏夜乘凉吗?
张小灵看着我那痴痴的样子。没好气地用手盖住自己的身子,然后一条裤子横在腿上,骂道:“老娘这一身是连体衣。”
我一听,毫无节操地笑了起来,报应啊。报应啊!居然穿连体衣来治伤,活该啊。
不过对张小灵我也没多大兴趣,见过了雪山之巅,哪里还对什么平原的感兴趣。
于是问题又来了。
我对她说道:“你手机拿出来,打个灯照着自己的腿。”
张小灵一听,隔着裤子就给我一脚,“你丫还有没有良心了,你让我脱衣服,还要让我打灯让你看清楚,我是有多下贱啊?”
我郁闷地吼回去:“黑灯瞎火的,你那位置又敏感,万一扎到不该扎到的穴,你自己负责啊。”
我这个穴一语双关,她这老司机一听就明白了,“只恨我今晚没带枪,不然绝壁崩死你个变态!”
最后,她又妥协了,一只手打着灯,一只手横在心口,脸因为羞涩还别了过去不看我。样子分外滑稽。
“别遮了,都飞机场还遮什么遮。”我一边扎针一边吐槽。
好在一切都有惊无险,疗程结束后,张小灵几乎是闪电般穿好衣服,然后跟见鬼似的跑远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被依依姐叫起来了,今天可是大日子,好几波人要来呢,家里可不得好好准备准备。
日上三竿,依依姐家里陆续又来了好些人,我一看,有昨天那些人,还有一些乡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应该都是刘芬莲请来做见证或者调解的。
刘芬莲依旧对我很不齿,连花语更是如此,两人恨不得把我赶出去,但是碍于秦峰的面子,俩人没有发作。
家里很快就摆上了筵席,这时候,连凯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听了几秒之后,喜出望外地说道:“雷力哥来了,我们快出去迎接。”
雷力其实是不被欢迎的人,也可以说不请自来的人,但是刘芬莲也不敢轻易去得罪这一个地头蛇,只好带着几个亲戚和老人出门迎接去了。
几分钟之后,一群人又前呼后拥地进来了,我看见一马当先的,正是雷力。
这个雷力个子很矮小,而且长得很精瘦,留着两撇跟老鼠一样的胡须,他的右腿一瘸一拐的,但是整个人却是趾高气昂,气势逼人。
他身后带了有十几个人,一个个都流里流气,应该都是乡里的小恶霸之类的。
这时候,我还看见了一个人。
大熊。
大熊本来是我同学,我人生第一次打人就是打了他,也正因为这次打人,害我转学,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一群人咋咋呼呼地进来,刘芬莲在一旁陪着笑,而连凯霖则是鞍前马后,服侍得很是周到。
雷力一过来就直接坐在了一把太师椅上,似乎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