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灵的剪刀在半空之中故意咔擦咔擦了几声,然后她一脸得意地朝我比了比中指,剪刀就要朝着我最重要的地方剪去。
我吓得浑身一激灵,刚才那股尿意更甚,张小灵的身子朝我弯了下来,剪刀的冰凉金属感一碰到我的身子,我忽然身子一松懈,“嗷”的一声,羞耻地叫了出来。
而张小灵更是发出了杀猪般的吼声,她刚好坐在我的腿上这样弯腰下来。我被吓得,直接嗞了她一脸。
她顿时像是被火烫了一样,身子迅速离开我,然后在一旁疯了似的抽出纸,想要抹干脸上的那污浊的东西。
我此刻却是身子一松,妈呀,总算是保住了自己的根。
张小灵现在可惨了,一脸都是水,也不知道她嘴巴里是苦还是咸,她的脸又羞又气。这可不,本来局面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但是我忽然神来之尿,彻底逆袭了,不仅保住了我自己。还羞辱了她,这怎能让她不生气。
她擦着擦着,忽然就不擦了,直接握着剪刀就朝我捅了过来。
我忍着身子的疼痛,也不管穿没穿裤子。直接一个懒驴打滚,从她的身前躲开,她气急败坏地吼道:“刘浪,我要杀了你!”
我一边躲一边回应道:“你个死飞机场,心怎么那么歹毒,自己是个千年老处女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让我断子绝孙,说,你是不是嫉妒我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放你娘的狗屁!你给我站住!”张小灵整张脸都要气歪了,忽然将剪刀一把朝我甩了过来,还好我时刻警惕着她,剪刀擦着我的脑袋狠狠地撞在了我身后的门上,然后“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以为她就纯属发泄,但是没想到,她居然还就没完了,一把剪刀扔完,她又抓起桌子上的好几把镊子啊、针头啊什么的,疯了似的朝我甩过来,分分钟想把我扎出好几个窟窿来。
我忍着疼痛一边躲闪着,越到后面越生气,这飞机场还有完没完了!
“死飞机场,我告诉你,玩玩也就算了,你再特么不住手我不客气了!”我躲在一张保健床边喊道。
“我跟你势不两立!”张小灵气呼呼地朝我吼道,她的眼里居然还真带着杀意。
她以前是个国际条子。多少也是见过风浪的,身上有点杀伐之气也算正常。
想到她以前的身份,我一拍脑袋,我就是猪啊,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她可是为了我才进这学校的啊——这么说有点不要脸。但理是这个理。
想通这些,我朝她喊道:“你再不住手,我以后就不帮你治伤了,让你天天蹲不下去,上个厕所都得扶墙!”
这句话令她更加暴走了。她乱叫了几声,东西狂砸,“老娘不用你来救!你这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
“擦,难道你真想一辈子当个残疾,然后人老珠黄。最后嫁给一个猥琐老头子?你甘心吗?你就不想当个正常人,甚至重新当你牛气呼呼的国际条子?”我这时候脑袋也是急转,抓着她的痛点就是一通猛击。
没想到这会儿居然奏效了,张小灵的脸色一僵,然后手里的东西就没有再扔了出来。
我见机赶紧继续说道:“刚才的事儿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也是你拿剪刀在先的,我可是真的被你吓尿了,也不能完全怪我的。”
张小灵深深地瞪着我,似乎心里在做着什么纠结的决定一样,她忽然深呼吸一口气。朝我问道:“你能保证治好我的伤?”
我撇撇嘴说道:“上次不是说过了嘛,你是因为旧伤造成易筋移穴,我只要重新用针灸梳理你身上的脉络就可以了,不过也需要几个疗程,大概要一个月的时间。”
张小灵听到这,狐疑地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上次就想问你了。”
我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