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答应一声催马就来到了左车轮面前,一看这家伙金盔金甲,身高马大,手中的大斧子就像车轮一样,不由暗暗加了注意。
左车轮看到唐营中出来一员小将,银盔银甲素罗袍,剑眉虎目,面如银盆,眼角眉梢杀气逼人,也是微微一愣,再看他手中的大戟,那戟杆足有儿臂粗细,也暗暗加了小心。
“娃娃,你是什么人?你小小年年纪哪里知道战场的凶险;赶紧回去将你们家大人换回来。你让程知节、李元霸出来,让那些成了名的人来;我要好好的跟他们比试一场。”
薛仁贵冷哼一声道:“某家大唐右领军郎将,定南将军薛礼薛仁贵!对面想必就是左车轮了。
哼哼!左车轮,你还别觉着你有两下子,我还真就没有把你放在眼中,来来来,赢了我手中这条方天画戟,自然有人来会斗与你,赢不了我的大戟,嘿嘿,小爷我就要拿你的人头请功了。”
左车轮气的哇哇暴叫,手中大斧子一轮当头就砍。薛仁贵也不躲闪,手中的方天画戟横着向外招架。
“当!”左车轮的大斧子被掂起来一丈来高,人也一侧歪,胯下战马哒哒哒不住地后退。薛仁贵也没有好多少,他两臂发麻,差点将兵刃都扔了,战马也是倒退好几步。
“啊!”二人都被对手的本事吓了一跳,一个个倍加小心搏斗在一起。左车轮的武艺也就在伍云召的水平,薛仁贵经过这些年的提升也与他不相上下。
左车轮的斧子犹如下山猛虎,薛仁贵的大戟好似出水蛟龙。二人一阵龙争虎斗,打了三四十合还是不分胜负。
唐军众将看了暗暗点头,秦琼对着程知节道:“知节,仁贵的本事真是不错,已经胜出我等不少,以后跨入混元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程知节听了不住地点头道:“咱们大唐后继有人,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就可以安心了。”
西突厥的众将却看得心惊肉跳,怎么大唐随便抻出一个人来都是就是猛将。这个小娃娃竟然能够挡住大帅;咱们这边能打的都上去了,这可怎么办啊?
他们两个打得难解难分,不过另一处的袁慕爵就有些抵挡不住了,他的本事差着雄阔海不少,一开始还能抵挡一会儿,不过时间一长就骨软筋麻渐渐抵挡不住。
袁慕爵一看不好趁着二马一错蹬的时候,扭头就跑;雄阔海一看在后面紧追不舍。
左车轮看到袁慕爵一声不吭的跑了,虚晃一招也想跟着跑,就这么一失神;薛仁贵的大戟唰的一下直奔他的哽嗓咽喉就刺了下来。
左车轮大惊赶紧扭头一闪,这一戟擦着他的脸颊就刺了过去。左车轮接着左脸火辣辣的疼痛,用手一摸原来左耳已经被大戟挑飞了。
他再也顾不上战斗,大叫一声转身就跑。薛仁贵也跟着追了上去。西突厥阵中箭如雨下,将二人逼退。
程知节看到敌人防守严密,无机可乘;命人鸣金收兵。
左车轮和袁慕爵这才带领着大军退回来牧羊城,这一战不仅没有提升了士气,反而李天长被杀,袁慕爵大败,左车轮受伤,让西突厥更加看不到希望。
左车轮看到手下目光闪烁,知道他们已经失去了决战的信心;于是下令让人将四处城门用砂石完全封死,做出完全死守的样子;然后派遣执法队道城中巡视,发现有心怀不轨的格杀勿论。
程知节回到营中,为阚棱、雄阔海、薛仁贵记功,然后大排筵席庆祝这次大胜。
秦琼等人一皱眉头道:“知节,现在敌人龟缩在牧羊城中,肯定不会再出来,咱们要如何才能打通这条路线。”
程知节哈哈大笑道:“二哥不用担心。这牧羊城集中着西突厥绝大部分的军队。咱们留下一部分人看住牧羊城,再分走一部分兵去进攻西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