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内的惊喜使得严菲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关于拿下永顺镇经济命脉的想法,她深思熟虑后打算找人投资。至于找谁投资她还没有想好,需要回省城慢慢找。
这天早晨,严菲无事便买了些礼品向着小学校长李德裕家走去。
李校长是个很热忱的人,次严国栋结婚请他出面做媒,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今天倒了人家门口,她若不进去看看,就显得有些无情无义了。
永顺镇后巷临近山脚下便是李德裕家,是个很大的宅院,白色的围墙爬满了长藤植物,高大的果树从院子里伸展出来搭在墙头,白漆刷过的木门贴了一对门神,大红的对联纸褪色严重,但面的人物凶恶有致。
严菲牵起门环敲了敲,“叩叩”。
彼时,院里传来恶狗的叫声“汪汪汪”,还有铁链被牵扯的声响。
“谁啊?来喽。”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伴着跑步声,没多时,一个裹着绿头巾的女子给她开了门,并问道:“你是?小姑娘,你找谁?”
“这是李校长家吗?”严菲没见过此人,亦不知自己有没有找错门。
“是的!但是我公公已经退休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呢?”
虽说此人的装束很土,面色被晒的很黑,深深的细纹爬满了眼角,但是她语言温和,眼神里也满是善意。
“我是他的学生,特地门来瞧瞧他老人家的身体是否安康。”
严菲人小话大,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再加她白净的小脸,叫李校长的儿媳妇如何相信这丫头是从永顺镇出去的。
“你进来吧!我公公在的。”虽不信,但不阻拦。她迎严菲进门,并挡住了大狗的视线,叫严菲安全通过了。
李家的院子被收拾的很漂亮,用砖垒砌的花园矮墙摆满了各色的盆花,树的果子也是从长长的树梢垂落了下来,就在小孩子触手可及的地方。
“谁啊?连兄,谁来了呀?”有人声从大房里传出,严菲闻言望去,房门的手工珠帘花花绿绿的摆动着,但不见有人出来。
“是个小姑娘。”引严菲进门的女人向屋里人喊话说到,而后小声向严菲解释说:
“我公公年前摔了一跤,把小腿骨给摔折了,几个月过去了也不见好,医生说是因为年龄大,所以回复慢。”
“李校长受伤了?”严菲心下一紧,脚步加快了许多。
农家的大房一般都象征这家主人的品位和这个家庭的财力,李德裕家的大房很雅致,像个文人居住的地方。一套紫泥壶摆在炕桌,配了一款同色小茶杯。屋里的采光很好,李德裕坐在竹席正在添茶。
“校长,小菲来看您了,您可好?”严菲进屋含笑来到炕头问道。
李德裕闻声惊愕地抬头看来,他本以为来者是隔壁邻居家的小娃,不曾想,竟是自己的得意门生。
“严菲?你是怎么找来的?快请坐。连兄,把我的好茶拿出来,还有那套紫砂茶具,都给我搬来,我要好好招待一下小严菲。”
“好好好!我这就去!”李德裕的儿媳连兄紧忙应道。她并不认识严菲,却是时常听到她的名字。
严菲也不再客气,大方地坐在了李德裕对面,含笑为他添了一杯茶,倒茶的姿势和握壶的手法都是懂茶之人该有的。李德裕见了心生愉悦,有种恰逢知己的感觉。
“校长,我自打远远见了这座院子,我便觉得此处就该是您住的地方。小院依山而建,幽静幽径,青云山下仙境。我喜欢!”
严菲话语间的成熟让李德裕惊讶不已,数年的分别,小丫头竟能成长如斯,了不起啊!
“严菲啊!寒舍可当不起这仙境一词啊!哈哈就是一处容身之所,家徒四壁呀!”李德裕爽朗的笑声穿透窗户,惊了院子里散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