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到底因何闹事?”
“警察同志,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溪水村灌溉用水都是从罗垣水库引下来的,当初引水挖那条沟渠,我们村可是主力啊!而他们一来就把我们的水源独占了,前两个月冬灌,我们村的水都被他们给截了,这个月是最后一次冬灌放水,他们还是给我们截了。你说说么,都是靠庄稼吃饭的,能不急吗?”
溪水村派出来的这位老者口才极好,嗓门又大,一听就是那种底气很足的人。
“严氏,你们有什么说的?”老警察本是对着严国栋问的,但说完后却望向了严菲所在的地方。
“南郊本是块荒地,我们买下来修建蔬菜种植基地,上面也是全力扶持的。原本这'罗垣水库'的水也是大家的,也没有隔了南郊这片土地的道理。至于修建水渠的事,我确实不知道,也不知道这渠里淌下来的水我们不能用。”严菲声音很清脆,虽是童音很重,但在场的每一位都在认真听。她稍有停顿后继续说:
“延误了溪水村冬灌的事,我确实不知,也从来没有人来说过。要不这样,我们负责去水库那边调解,再给你们村放一次水。如此可好?”
“入九的天儿了,这会儿冬灌不把地给冻坏吗?”溪水村的那位年轻人急忙说道:“不行,你们得补偿我们的损失。而且,你们打伤了我们村那么多人,这事得解决。”
溪水村村长含笑颌首。
“那你的意思是,如何解决最为合理?”老警察望着年轻人的脸问道。
“嗯~赔钱!每家都得得到赔偿。”年轻人看了眼他们的村长,又低头思索了会儿,这才回到。
“那每家该陪多少损失?又以什么计量呢?”严菲不紧不慢地面带微笑地问道。
“这”年轻人扭身看了眼他身旁的老者,又看了眼他身前的村长,挠了挠头,不知如何回答。
“要不这样,我们赔钱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个条件。”严菲看了眼自打进屋后不曾说过一句话的溪水村村长,道:“我们买断这条渠,今后这水渠便只给严氏使用,你觉得如何?”
“小姑娘玩笑了!这是万万不能卖的。”村长笑眯眯地说到。
“不卖?不卖也行!我们公司给你们村十个名额,允许你们到我们公司上班,待遇同工人一样。可以签订劳动合同。”严菲挑眉望着村长。
“十个太少!今后水渠我们与你们共享,我们村每户都得有一个名额。”村长收起笑容,认真地说到,语气要比之前恭敬的多。
严菲暗自笑了,这村长还是个有远见的人,不错。
“你这纯粹是狮子大张口!”严国栋插话说到。
在场的几位警员都沉默地等着严菲表态,他们觉得事情若是能够完美解决,也算是功德一件。
“你们村多少户人家?”严菲思索了很久,略显为难地问道。
“三十四户!”村长愈发觉得此事若成了,他们村村民的生活肯定能改善很多。
“那就是三十四个人有点多!”严菲状若为难。
“我们村的人干活踏实,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小年轻再不知事也知道当工人好啊!
严菲考虑许久之后说道:“要不这样,每家的人我们自己挑,若是以后有分户的,我们也可以考虑纳进来。但一切的前提是,人我们自己挑选。”
“行!就这么办!”村长的脸上又挂上了招牌式的笑容,有得意,有自豪和骄傲,还有一种成就感给与的自信。
“那每户的人员情况就劳烦村长年后交给我们,我们争取在二月之前让大家上岗工作。”严菲给了严国栋一个‘安心’的眼神,嘴角噙笑,眼眸黑亮。
“如此办,甚好!哈哈”老警察爽朗的笑开了,对着身旁的中年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