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看上去也不强壮,但眼中的精神气很明亮,对陈潮伍的话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一阵之后才道:“陈先生,这个人可不好杀,他可不是普通人,据我们的调查,这个人手中的势力很大,远不是一般富豪那样身边只有几个保镖的事情,这人,据调查,他至少养了一百多个来自于内地的军人打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内地政府在对待他时似乎很宽容,竟然会允许他在身边聚集了一百多个上过战场的军人,这是一件很不简单的事情,要知道其他的香江富豪身边可不敢也不能招到这么多的军人,这等于是有了一支军队在他身边,一旦我们不能一击而中,其后的报复我们这个小小的社团可担待不起。”
那位卢先生说出了自己的顾虑,他担心的是,他要对付的人能够在身边聚集一支部队,那很可能有着内地政府在背后,不过卢先生却不知道,他们想对付的这个林卫,当初之所以能招收到那么多的退伍战场兵,那是因为当时的内地根本就安排不了那些来自于农村的退伍军人,要知道,那时有大量的返城知青都无法给他们安排一个工作,城里的工作岗位极其的紧张,退伍军人一般也只能安排那些城市去的兵,至于农村出来的兵,基本上退伍后只能回自己的家乡继续务农,这给了林卫一个招收他们的机会。
另外,这年代内地来香江虽然困难,但那只是对普通人而言,对于以钱开道的林卫来说,弄一百来个人到香江并不算难事,内地政府刚开始对农村出身的退伍军人流入香江并不注意到。等注意到时,林卫身边已经有了一百多人,而且,这时的林卫因为是最先进入内地的投资商,并且是最大的投资商。又向内地政府表明了立场,内地政府对林卫身边聚集了一支这样的小队伍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当然,也不是放任不管,连林卫自己都不知道,在其后陆续招来的退伍军人中,有数名其实是内的安全部门特殊人员。
这些人来到香江,有两个任务。一是监视林卫,免得林卫利用这支队伍在香江为非作歹,二是利用林卫做掩护,在香江收集情报,也因为林卫这种疯狂招收内地退伍军人的情况,内地政府也开始注意不让内地的退伍军人随便的流入香江,所以。自此之后,香江的富豪想招内地退伍军人做保镖有点儿难度。当然,香江的那些富豪们也不敢随意的招收内地的退伍军人做保镖,他们可不象林卫这样心里相信内地政府,谁知道这内地招来的人中有没有那种特殊情报人员的,到时,自己穿了什么裤衩都岂不是让人家知道了?
因为对内地的情况不熟悉,陈潮伍对卢先生的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样回应,不能说人家卢先生是在瞎操心,谁知道那该死的林某人会不会真的是内地政府的人。沉吟了一下,陈潮伍道:“其实卢先生对这件事情并不用担心,这姓林的当初偷渡来香江时不过是十几岁的孩子,内地的政府不可能会安排一个这么小的人来香江执行任务,至于他身边能够聚集这么多的内地军人,据我所知,这些人都是来自于内地农村的人。因为生活太困苦才来香江的,并不是内地的政府安排的人员,只要这姓林的一死,那些人也就散了。”
“我也知道,这些人终究不是我们这种社团的人,如果不是由内地政府特意组织的话,只要这人一死,那些人确实就会散了,但我想,陈先生也不能保证没有这种可能吧?”
听到卢先生的这句话,陈潮伍终于明白了,这卢先生也清楚,那姓林的家伙不是内地政府的人,卢先生这样说,是想从他陈潮伍的手中多要一些好处,心中不由的暗骂一声,心想,好歹你他吗的与我家也算是有交情的人,要你帮个忙竟然就想狮子大开口。
心中这么恼怒着,陈潮伍并没有表现出来,笑着道:“我不会忘了卢先生这个人情的。”
那卢先生笑了一下,眼睛眯了起来,他知道陈潮伍明白他的意思,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