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安慰你被伤害的心,你就骂我师父回报我!”
“我是实话实说。”
“屁!你被一个贱|人坑得要死要活的,还当人是你朋友,就你这眼光还配骂我师父!”
“你一个女孩子说话怎么这么粗!”
“不粗骂不醒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朋友。你还骂我师父。”
“你知道,你说。”
“朋友就是,知道有个贱人要嫁给你,赶紧的先下手为强把这个贱人给弄死了,就算这个贱人是自己也不能忍,她明知道她自己是个贱人她还想嫁给你,就不是你朋友。”
“所以,如果你早点认识我,你会弄死幼宜?”
“不会。”
“那你会怎么做?”
“我会看着你作死,然后找个帅哥去约会。”
“你够狠!”
“还有,你别骂我师父,我师父不会说好听话,对我好,我家里人没了的时候,他还要带我去民政局登记师徒关系,是我自己没去,我师父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我他”
大概是酒喝得太多,成辉半天没说出来话,师徒关系里,登记亲属关系基本就算是极致了,做到这一步,成辉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互相伤害了,所以他结巴半天,说
“你师父对你有意思吧?”
“成辉你说什么屁话!白痴吗?”
贾心贝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醒来的时候,成辉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酣,她趴在成辉的背上。
一个人积威太重的结果就是,成辉不让人过来,家里的佣人就真的完全不敢靠近看一眼,都没人敢过来给两个人搭条毯子。贾心贝醒了,也没人敢过来问她要不要留宿,不过贾心贝也没准备留宿。
她站起来走到大门,门房才伸头问她要不要司机送,凌晨了,贾心贝酒也没完全醒,还是决定让司机送她。
成辉的故事开始于离h市中心约一百公里的某个乡间小土路上。
那个地方特别荒,荒到眼睛能看到的地方不是山就是树,没有房子,甚至连根电线杆都没有,只有一条一车宽的小土路,路的两边是一米多高的杂草,成辉走下车,站在这条小土路上,看着手机地图上的空白一片,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一不小心穿越回古代了。
可是就算穿越回古代也有人吧,这破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
完全找不着北的成辉在这个破地方站了近二十分钟,从站着到靠着车门,到蹲在路边上抽烟,总共就看到一个背着竹箩筐的老太太,他兴奋而热情的走到老太太的跟前,刚讨好的喊了声奶奶,还没来得及说“请问”,老太太便说了一句他完全听不懂的方言,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
看着老太太驼着背越走越远的时候,成辉的心的崩溃的。当老太太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路的尽头时,成辉是绝望的。
再次无力的蹲到路边,成辉又点了一支寂寞的烟。
然后事情在这支寂寞的烟被吸到一半的时候出现了转机。
白云之下,黄土之上。一辆慢悠悠离成辉越来越近的自行车,好破;一件鹅黄色带了碎花的防晒披肩,好土;一顶浅蓝色的遮阳帽,竟然还有护面完全挡住了脸,勉强能看出来是个女的。
也不算太勉强,看胸至少有个c,肯定是个女的,一个香菇不,村姑。
然而,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么个破地方,假如再轻易的放过这个好不容易出现的人类,搞不好下一个出现的哺乳动物会是一只猴子。
成辉丢掉手里的烟,腾的一下跳了起来,激动的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自行车的把手,以一己之力成功的逼停了这辆时速不超过五公里的自行车。
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