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煮了几锅打牙祭。应祥将军既然来了,就留下吃几盏酒。”
“酒我不你的了,这顿我请,等下我叫人送三头驴子过来给你,咱不欠你的情。另外,有个事情俺想跟你说一声。”岳云冷冷道:“湖南你别去了,让给我们背嵬军。摩尼妖人凶残,非我背嵬军出马不可。让你们胜捷军去,没得堕了军使的名头。”
听到这话,军帐中胜捷军众人面面相觑。
半天,一个副指挥怒喝:“岳云,你说什么,再说一句试试?”
岳云怪眼一翻:“你是聋子吗,没听明白,这次去湖南讨贼的事,咱们背嵬军一肩挑了。你们若答应,我承你们人情。若不答应,也没甚用。”
“你!”众人都红了眼睛大骂起来:“岳云,定然是你在军使跟前说了咱们的坏话,这才将这个事情抢了过去,好卑鄙!”
一时间,群情汹涌。
岳云却是不惧,喝道:“怎么,想打架,也不用那么麻烦,一起上吧,看小爷不打得你们满地找牙?可是,打之前要说好了,赢了的去湖南,输的留在安陆。”
“打就打,谁怕谁?”
“揍他,揍这个舅子!”
眼见着大家就要打成一团,吴宪法惊得冷汗都下来了,连声道:“干什么,干什么,都是军中带兵大将,形如地痞街头斗殴,成何体统,不怕军法吗?”
听到他喊,众将这才忿忿地站住了,气愤地盯着岳云。
有人喊:“吴将军,咱们也不是白给的,怎么可能叫岳云欺到头上了,我们不服。”
“对,这次去湖南绝对不让,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岳云喝道:“不让也得让,直娘贼,吴宪法,这一年多来你立的功劳还少吗?杀完颜拔离速,斩李宏,你他娘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滔天也似的功劳都被你占全了。你他娘只想着出风头,合着咱们泗州军就你一个能人?”
众将又骂:“咱们吴指挥使得的功劳是他用命换回来的,你们自己不能打,立不了功劳怪谁。”
“对对对,这可是我们自己挣回来的,怎么,眼红了。”
“直娘贼,你们背嵬军还说咱们泗州军第一强军,现在却来眼气我等。我看啊,背嵬军的这个番号取消算了。”
“你说什么!”岳云大怒,就要一拳打过去。
吴宪法看到乱成一团,再控制不住局面,只不住喊:“都冷静下,别动手,别动手。”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书生走了进来:“好热闹,好热闹,各位将军若要争,何不到军使那里说去?自己人先打起来,我看啊,大家都不用去湖南了。”
听到这话,大帐中才安静下来,回头看去,来的正是严曰孟。
严曰孟:“方才的事我也看到了,俺说句公道话,胜捷军这一年来功劳实在太多。没错,都是各位军士用命挣来的,别人也没话好讲。可是,军使有一句话说得好:兵是打出来的,不是训练出来的。你们好歹也得让别人上战场粘点荤腥啊,不能把所有的好处都占全了是不是?而且,方才我看军使的意思,好象改主意想让背嵬去湖南。”
众人一片大哗:“朝令夕改,军使不公平。”
吴宪法也大吃一惊,颤声问:“严先生,此话当真?”
就连岳云也凝神听去。
严曰孟扑哧一笑:“吴将军,区区钟相妖人算得了什么,以我泗州军的能征善战,平定湖南易如反掌。其实啊,我们最凶恶的敌人在随州,须防备曹成他们趁着秋凉南下。先前军使说了,背嵬强在进攻,而胜捷却强在防守。如果曹成趁机来功,守住安陆老家的事情说不准要落到各位肩上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各军的战法不同,如何使用也不相同。怎么使用,排谁去,军使自有考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