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了,人心叵测处处阴谋,乱世中想要一片清静之地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像万俟这种只是一个名字就能震慑他人三分的人,更是清净不得的,总有人想让他死。
如今死去的万俟子歌回来了,带着仇恨回来了,那群人他要一个个的从他们手中讨回来自己的一切。
靖国的一个小院子里,士兵将这个院子围做一圈,东方无c慕容舒越c甚至连东方泪都在其中。
慕容舒越看着清禾说:“东月给本王把过脉,说我体内的蛊毒解得差不多了,好好调养就好了。”
清禾一笑:“那便再好不过,从此以后你我便是一人,你体内流着我的血,日后我要是去了大虞,你定要照顾我。”
“那是自然。”慕容舒越笑着,眼睛望着清禾满是柔和,只是那种柔和让清禾不愿直视移开了视线,慕容舒越见自己得不到回应,却只能扯了扯嘴角苦笑这走到一旁坐下。
“今夜我们在此一聚,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在此坐在一起了。”东方无坐在门前望着头顶上的月亮说道:“我们来一个约定怎么样?”
“什么约定?”清禾问。
“五年后的今日,我们再来此聚一次,不论那时身在何处,手中有何时,成为何种人,我们就在这里再聚一次。”东方无提议。
“好啊!”东方泪兴致勃勃。
清禾也觉得这主意不错,点了点头看向他们:“你们觉得怎么样?”
夜逸之首先说:“我无所谓,再过多少年我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慕容舒越点头:“我若还活着我就过来。”
“我也是。”乔孟说道。
清禾笑的开怀:“那我们对着月亮起誓,除非死亡将我们分离,否则定不负今日之约。”
太初十三年,四月十八日。
“乔孟。”慕容舒越转头看向坐在里面的乔孟。
“四皇子何事?”
“你不是会弹琴吗,良辰美景何不附上一曲。”
还未等乔孟拒绝,只见清禾站起身道:“正好我家有琴。”说罢抬起脚便风风火火的朝屋内跑去,紧接着将琴办了出来,放在乔孟的面前笑盈盈的说道:“请。”
乔孟本来想说,多年未弹早已生疏,只是清禾盛情难却,他不好拒绝。
乔孟抬起手就开始弹琴,一开始只是试音,弹了弹不成调,后来却满满的入了佳境,越谈越顺,那琴声十分的欢快悠扬,好似一个行走江湖中的侠客,途中遇到了很多平身未见的事情,带着好奇与探究,却韵味深长不知为何清禾听着琴声突然诗兴大发,仰头便喝着琴声唱了起来。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罗。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乘赤豹兮从文里,辛夷车兮结旗。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表独立兮山之类上,云容容兮而在下。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留灵修兮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采三秀兮於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君我兮然疑作。
雷填填兮雨冥冥,猿啾啾兮又夜鸣。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徙离忧。”
她竟然真的跟着调子唱了出来。
东方泪听的认真,清禾停止歌唱的时候,她竟然很留恋的说:“清禾你再唱一曲,好好听。”
“不了不了,嗓子疼。”清禾摆手拒绝。
天啦,刚才她情不自禁的跟着唱,唱完了才发现自己很丢人,怎么又会再去唱歌呢。
慕容舒越看这清禾道:“你唱的确实好听,只是啊声音控制的不好,嗓子是不是很累。”
“对啊,现在疼。”
东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