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的清禾可没时间想,关于自己父亲是否还存在与这个世界上,这种假设性的事情,因为光一个夜逸之就够她头疼的了。
所以此刻的清禾正坐在自己屋中一脸愁容,关于夜逸之,她是有些不忍伤害的,至少清禾在作为玉浮生的时候,她知道玉浮生与夜逸之之间是很暧昧的,而这种暧昧,是建立在,两人都对对方有好感的基础上,而现在清禾恢复了记忆,这种暧昧就成了一种建在清禾与乔孟之间的障碍。
清禾双手扶着额头,无奈的叹了一口长气。
说来也巧,此时的君言正好走过清禾的门前,看见她唉声叹气,又见着她的模样有几分眼熟,便朝清禾的房前走去。
君言走到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清禾抬头看见门前站着的君言,不过看清禾的样子,她似乎完全不记得君言了。
也是啊,他们只见过一次,还是在乔令与乔孟决斗的时候,那时的清禾一心想着乔孟怎么会在意现在角落里的君言。
“你是?”清禾看着门前站着的君言,有些疑惑。
君言见她一笑“你应该是不记得我了,但是我见过你。”
清禾不解,看着君言,她记忆已经全部都恢复了啊,怎么还是想不起来呢?难道是还没完全恢复,如果是这样那自己还真的挺惨的,每次认识了一个人都是一脸蒙圈的状态,压根不记得。
清禾不好意思的的笑了笑说道:“那请进来坐一会吧。”
君言没有拒绝,走了进来坐在清禾面前。
清禾仔细打量她很久,问道“你何时见过我?”
君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说起来上次见面,情况有些不大好。”
“怎么说?”清禾问道。
“当时乔家兄弟在蓟州决斗之时,乔令不小心伤了你,差点害你丧命。”君言道。
这件事清禾记得的,只是君言清禾脑中闪过一个身影,突然想起惊喜的说道“你是当时跟在乔令身边的人。”
“对,是的!”君言一笑,模样长得倒是挺好。
于是清禾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嘻嘻问道:“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乔令。”
其实清禾也就是开个玩笑,想跟她熟络一下感情,她知道乔孟和敲警钟之间有隔阂,所以当见到一直跟在乔令身边的人的时候,就想讨好一下,让乔孟少一些敌人,只是清禾没有想到,君言在听到清禾一番言论之后,白皙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这倒让清禾吃惊不少。
君言低下头支支吾吾的说道“他只是我的师傅,君言不会有其他想法的。”
没有其他想法,清禾要信了就有鬼了。
不过清禾但也是个明白人,看破不说破,只是点头说道:“是是是,你没有其他想法。”
“姑娘,你别胡思乱想。”君言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态度,让清禾眼中的笑意更盛了。
清禾道:“我是没有胡思乱想啊!”
君言脸红的愈发的厉害,整个人都趴在了桌上。
见此情形,清禾咯咯的笑着。
屋外的风不停的吹着,树叶沙沙作响,清禾撑在桌上的手撑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君言抬起头看着清禾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清禾叹气道:“有些烦心事。”
“烦心事?”
“是啊!烦的我都不敢出门,不敢见人了。”只是不敢见夜逸之和乔孟罢了。
现在的清禾似乎有些后悔,在一切都没有确定下来的时候,就和乔孟成了婚,现在弄得两个人都无法面对,只是她若不嫁给乔孟,那那晚发生的事情有怎么办?当做从未发生过吗?
如果不成亲的话,她可能一辈子都无法面对乔孟了,甚至连嫁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