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没有一个是弱者,这样的一个人,敌得过营中士兵数人。
夜逸之看着他们神色严肃,在这些弟子眼中夜逸之一向是不苟言笑的,夜逸之的年纪甚至比这些弟子还要可是却能领导他们让他们所信服,不是胡乱说说的,这是一种本事。
他正色道:“国危如累卵,然大虞存亡与我们无关,我等生而便是江湖之人,死也定为江湖死,而如今敬安失守,国破在即,四皇子受天命,救苍生,我夜逸之愿追随其为新君,护我山河安定,尔等若是愿意便留下,若是不愿,这会便可离开此处,继续做我星月楼中杀手。”
众弟子低声议论,随后便有一弟子问道:“主人,我们都是被国家抛弃的人,今日若是让我们护国守疆,实在心中难平。”
夜逸之神情不变:“唇亡齿寒之际,个人之恨可抛弃,若是大虞被那战国吞并,那么星月楼定然也会成为他们刀俎鱼肉,逃不过一劫,嗜血民族何来仁慈。”
“国破有国将守护,为何要我们江湖之人来守?”
“我们守的,不是当今圣上的国土,我们守的是未来君主的国土。”夜逸之看了一眼慕容舒越后正色道:“今圣上昏庸听信奸佞,亡国在即,我等应与此事拥护新君,推翻旧政,换一个太平盛世,换太平江湖。”
弟子们议论不已,夜逸之道:“此番事全凭自愿,你若不愿此时离开,定不强求。”
见无人回应,罗幸率先站了出来声音激昂:“我罗幸愿意追随主人,血染国土无怨无悔。”
随后罗夏白也站了出来平静说道:“我罗白夏愿意追随主人,血染国土无怨无悔。”
有人先站出来,后面的人便来了气势,异口同声大声喊道:“我愿追随主人,血染国土无怨无悔。”声音响彻天际,无一人退出,无一人示弱。
他们本就孑然一身,又有何惧之有,大小不过一条命,既然夜逸之给他们新生,他们定然也会为夜逸之赴汤蹈火,甘愿追随。
慕容舒越第一次见此情形,心中震撼,眼眶发红,这就是力量,团结的力量。
夜逸之朗声说道:“众弟子听令,换上衣裳拿起武器,奔赴敬安,支援大虞将士,守敬安不破。”
“是!”
而洛少秋领着八千将士,马不停蹄的朝敬安敢去。
那一夜星月楼一下子空了,清禾骑上骏马,来到夜逸之的府上跟慕容舒越告别,很巧的是,清禾见到俞晚了,只见他朝清禾一笑道:“好久不见。”
“俞晚!”清禾惊讶不已:“你怎么在此?”
俞晚看了一眼乔孟道:“小公子说这里有一件大事等着我来做,于是我便过来了。”
对啊,俞晚可是应天城内公认的天才,其智慧,大虞中人又有几个可以比拟,慕容舒越正好缺一个军师。
乔孟看着清禾问道:“你也要去敬安?”
清禾点头:“我也是星月楼的门人,自然是不可以落下的。”
夜逸之声音平静的说道:“敬安若是守住,星月楼便不会再与你们皇家有任何关系,届时便不要来打扰我们安宁。”
慕容舒越点头:“舒越明白,此番有劳各位了。”
俞晚一笑:“谁能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会与洛少秋这个毛头以这种方式并肩作战。”
清禾看着俞晚,怎么看都觉得他真的很温暖,她走过去拍了拍俞晚的肩膀道:“战争胜利归来之时,我要与你喝一杯酒。”
“那我便在此处等你,等众将士归来。”
马声嘶鸣,清禾与夜逸之驾马而去,在这夜幕中留下模糊的身影,终而消失不见。
乔孟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微涩,可转过头却依旧是那副冷静的模样:“俞晚,信中之时,可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