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煊炽力道顿时卸下。他一掌猛地拍向穆煊炽,穆煊炽因过于急切,脚法混乱,中招倒地。
林紫英见状就要奔近,却见穆煊炽一个鲤鱼打挺,飞脚而出,揣向那人腰骨。那人身子一转,将鞭子收回腰中,借力一弹,穆煊炽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他抚着脚掌,抽气不止。林紫英待遇抢近,却被那人挡住。
“林姑娘,你既然已与王爷拜堂成亲,又何以有反悔之理?”那人神情严肃,似是指责林紫英的不是。
林紫英怒道:“你助纣为虐,还有脸皮说我?”说罢狠狠一推,但那人纹丝不动。林紫英惊骇,伸手欲夺其束腰长鞭。那人绕道林紫英身后,突然伏在林紫英耳旁,温柔道:“林姑娘,你不会想这么做的。”突然扼住林紫英脖颈,林紫英只觉一股寒气从神庭穴注入,直达足三里穴,如坠冰窖,好不寒冷!
一边受伤的穆煊炽挣扎站起,跛着左足颤巍巍地走向林紫英。
“大师,你不是武艺高强吗?挟持人质,算什么本事,你我来较量!”
那人眼中光芒闪动,竟是一口答应,道:“这可不是大师作风。”说罢放开林紫英,寒气撤出,林紫英忙调理内息,驱逐剩余外入内力。
“我有兵器,你没有,这不公平。”说罢从赵恒腰中解下配剑,无视赵恒羞愤的神情,递给了穆煊炽。穆煊炽持剑抱拳,道:“多谢前辈。”
那人赞许地点点头,穆煊炽心中奇怪,此人非敌非友,可得好好打探清楚。
穆煊炽左脚底被长鞭暗器所伤,右脚施力,左脚缓缓地搭在地上。那人见他这般,突然道:“你先前被我暗器所伤,我与你比试,不合规矩。”说罢收回长鞭,一荡衣袖,道:“你晚上偷偷摸摸,必有图谋。我不能放你走。”
林紫英见穆煊炽眉头紧蹙,连忙奔近,搀扶着他。穆煊炽报以轻松一笑,寻思:“他颇有大家风范,只是不知为何与赵恒掺和在一起。而他所使长鞭功夫,竟是与赵琛如出一辙。今晚只怕得从那赵恒处下手。”
思索罢,轻轻摆开林紫英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倏地锁紧赵恒脖子。赵恒晚间饮酒过甚,醉熏难耐,鼻破血流。一时间使不出功夫,任由穆煊炽牵着,往屋外走。
穆煊炽腿脚不便,林紫英与他一同撤回。那“大师”也不出手阻拦,穆林二人不再犹豫,当下将赵恒扔高,林紫英搀着穆煊炽以赵恒做垫背,飞跃府墙。
那“大师”纵身接住掉落的赵恒,哼了一声,左脚右脚一叠,凌空追出。
穆煊炽带着林紫英左转右转,竟是来到武阳王府前。穆煊炽道:“咱们且进去避避。”当下二人步入院庭,寻了间破败小屋多了进去。穆煊炽抬起左脚,将一枚钉入皮肉的钢钉催力震出,冷汗直冒。林紫英连忙私下绸布为其裹伤。穆煊炽见林紫英披头散发,面色通红,知她担忧自己,调笑道:“没想到,你穿大红绸衫这般美。”林紫英瞥了眼穆煊炽,将一缕乱发撩到耳后,嗔道:“我可不喜欢这样,日后我可不要再穿这什么凤冠霞帔啦。”穆煊炽抚着她的发丝,道:“我也想你我大婚之日,可不需这般繁文缛节。”林紫英此次没有回避,只道:“那些只是形式,我也不在乎的。”月色撒下,她的面颊像是镀上一层柔和光芒。穆煊炽心中一动,道:“就让银月繁星做你嫁妆吧。”林紫英大喜,面上却毫无动静,道:“好好待着,别再想以后的事啦。”穆煊炽噗嗤一笑,转而安静下来。
二人在小屋停驻良久,不见人前来,微微放松。林紫英轻轻探出身子,四顾道:“这么久,该是找不到我们了。”穆煊炽道:“我们得置换行头,你可不能再穿这大红嫁衣啦。”林紫英回眸撇嘴,道:“把你的衣服给我穿啊。”穆煊炽拍额道:“我们先回客栈,今夜就依旧在这就宿。”林紫英见这荒芜庭院阴森鬼气,不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