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给你问问吧。”
田齐似乎有些无奈,他往床边走了几步,想知道她是不是认真的。王芳听见他的脚步声,扭过头去看着他:“想吃点刺激的。”田齐懂了,她就是想找他麻烦,点点头表示明白,他拿起面包走了出去。
过了有半个小时,服务员真的端来了一份豪华版的毛血旺,王芳揭开盖子,辣油的香气瞬间飘满房间。她不能吃辣,但是今天,她就是想吃点不一样的,结果吃了一口之后,那种又麻又辣的感觉让她的眼泪瞬间飙出。
吭哧吭哧的把那一盆毛血旺吃掉,王芳被辣椒逼出一身的汗。这时候再爽快的洗上一个热水澡,积累了一天的郁气就都被汗液带走了。
王芳擦着自己的头发,等头发半干的时候,用巨大的毛巾盖住自己,深吸了一口气,颤颤巍巍的从存储器里拿出了一把刀。她对着自己的大腿外侧比划了很久,最后把心一横,用力划了一道,献血瞬间飙出,她眼疾手快的拿出纱布迅速止血。
十几分钟后,血止住了,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可以她淡定的拿下毛巾,穿上睡衣,仰躺在床上发呆了。
大腿很疼,但是她的心里却一片平静。刚刚她吃了整整一盆毛血旺,现在又有了刀伤,明天她的伤口应该会变的更严重。她不是在自残,只不过刚才田齐说到他的实验室有了个新方向时,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之前自己身体上的那些伤口和淤青。
他说的新方向不会是自己吧?他不会在拿她做人体试验呢吧。这些疑问一个接一个的涌现出来,让她很害怕。
她想了一下,自己就是个普通人,一抓一大把的那种,应该没有什么让他惦记的。但后来她又想起了自己在刘阿姨那里得到的小册子,再练了那个小册子之后,王芳发现自己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好,她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这个引起了田齐的兴趣,或者说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引起了田齐的兴趣。
田齐曾两次问起她的身体情况,第一次是她在去看医生的那天,之后她的头晕和腰疼就奇迹般地变好了,再一次就是今天。王芳假设田齐因为什么原因投鼠忌器,没有把她抓到实验室,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正在被研究,所以才会在研究她的同时出手干预了她的愈合情况。而想要验证这个很简单,虽然在睡梦中的伤口她并不清楚,但是大腿上的这个伤口确实她亲自划伤的。
强迫忽视疼痛,王芳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一夜无梦,王芳被早晨的闹钟吵醒,她睁开了眼睛,看着巨大的窗帘缓缓拉开,显示出窗外深蓝色的海洋,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她能看清在窗外自由自在的游玩的小鱼。
看着窗外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王芳缓缓地从被子爬起来,低下头撕开自己腿上贴着的纱布。
伤口还在,无论是深度c角度还是长度,都和昨晚她自己划得相仿。
呵呵,但是可惜,百密一疏。
王芳看着自己大腿上粘过医用胶带的部位,那里的过敏反应却消失不见了。她从来都没有寄希望于自己腿上那长长的伤口不被人发现,它只是一个障眼法。当然,不被发现最好的,但她也给自己做了第二手,第三手准备。
一是医用胶带,它只要粘过一次,就必定会留下痕迹,假如有人撕开了纱布,把她划上然后又重新沾上,那么必定会留下二次粘贴的痕迹。也许是胶印,也许是指纹。但是他们很细心,并没有在这里留下破绽。
第二个就是自己的体质了,王芳在第一层纱布夹层里加了一点自己过敏的东西,只要接触了,自己的皮肤上就会变红,奇痒无比。她吃了辣椒,又没有吃消炎药,伤口又红又肿,过敏引起的皮肤反应就不那么显眼了。但是虽然外貌看不出,她的感觉却不会骗人。
她的过敏反应消失了,纱布的确被换过了